和剛才教訓她時完全不一樣的維護,瞿夫人只覺得麻木。
這段時間,她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同是世家出生,她手上也有不少能人,是自家父兄在她成婚前給的,就為了讓她不會受欺負。
這是她第一次動用人為自己辦事。
還特地強調了務必小心,哪怕不能查到也一定不能被發現。
隨著暗地裡派出去的人傳回的報告越來越詳細,她心裡的猜測也被證實得越發完整。
多少次躲在洗手間偷偷哭泣,過後又收拾好一切,強做無事的不敢讓瞿臨發現。
只是她的偽裝並不好,不過好在瞿臨也知道女兒的事讓她非常氣憤,也打擊頗大,倒是沒懷疑她最近冷下的態度。
在瞿臨再次說著:「蔓瑤還小,你就不要再生她氣」時,瞿夫人蹭的起身,不發一語的繞過了沙發向樓梯口走去。
這裡,她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五分鐘後,她拿著手包下樓,瞿臨已經不在。
她也沒在意,直接出了門。
「去白家。」
這件事不能再瞞下去,她必須要告訴父親和哥哥。
此時的顧淵還不知道自己查的事很快會有外力推動著加速進程,此時的他視線控制不住的落在小人魚果露的上身。
大概是因為剛洗好澡的關係,白玉似的肌膚染上了層淺淡的粉。
及腰的海藍色長髮順滑的垂在後背,有些許落在胸前,正巧將那兩處被熱水熏得嫣紅的莓果遮擋著,卻又偏偏因為只是些許。
所以海藍色間還能看到若隱若現的紅。
正是這樣曖昧的顯現,更是加重了空氣里的旖旎。
顧淵幾乎是在瞬間,全身的熱都往底下去了。
這樣的顏熙誰能忍得住?
「你回…」來了?
好不容易安撫著自己淡定下來的顏熙,話還沒說完,就被快步上前的顧淵擁進懷裡。
「怎麼醒了?不多睡會兒?」
一聽男人低啞的聲音,顏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那種熟悉的飽含情慾的壓抑里,原本被浴室的熱氣熏得粉紅的臉頰這會兒更紅了。
似沾著晨露的玫瑰花瓣,濕潤的嬌嫩帶著易碎的脆弱,讓人想好好護著,又忍不住想看花瓣被搗碎時的花汁會有多艷麗。
這就是人的劣根性。
望著害羞的人兒,銳利的眸子裡墨色變得更是濃重起來。
想吻他,想占/有他。
想對他做一切能讓他攀附著他哭得不能自已的事。
就像最近總是做的,但又過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