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铭柏也看到了,可是他现在更生气的是眼前这个女人,这个让自己无时无刻不挂念的女人却拿他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如果他不管她,她能活到现在吗?如果他不管她,她早就死了,死在了五年前!他怒极地用手指掐过她的下巴,面对着自己,“你听好,早在五年前,你的命就是我的,你说我是不是能管得了你?”
然后甩开她,又启动了车子,不理会车窗外怒骂的人们,车子飞一般开了出去。
甯以初笑了,这次笑出了声,而且不可抑制。
靳铭柏气得不行,可是这次他没有再停车,而是一直开向他们的小区。车子终于停下,他下车,从另一边拽下了甯以初,她被他拽得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一路上就这样拖着她上了楼,刚一进门,鞋子都来不及脱,他便强吻上她的唇,直接去脱她的外套。
她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当她被他甩在床上的时候,她笑出了声。
再次要吻上她的时候,他反问:“你笑什么!”
“呵……靳铭柏,这就是你对付我的本事是么?那我真是瞧不起你!”她美眸瞟向他,脸上全是笑意,却未达眼底。
靳铭柏最恨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全世界都崩塌了都与她无关的样子。这种满不在乎的神情最是让他害怕,是的,是害怕,是一种他掌控不了的无助。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患得患失,今天听到郝伊人说起五年前他所不知道的事,这更让他无助到了极限。郝伊人那个女人总会吸引她全部的注意力,还有欧明那个男人,跟那样的渣子一般的男人谈恋爱!md!她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即使他知道她以前的事,可是听别人说起来还是受不了!“瞧不起?好,就让你瞧不起!但总好过欧明那个渣子!”
说罢,他覆上她,一室旖旎。这一次,又是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