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璎闻言挑起了柳叶眉,摆明了也是不信。“能说出这种话,不得不说你果然能够呆在我儿子身边五年。可是,你认为你说了这些话我就会信?”都说男人的话不能信,可是女人的话也不可信,特别是敌对的这种关系。
甯以初笑了笑,未达眼底。“信与不信,不是我要证明的事情。”说完,她按了呼叫器,不一会儿小护士殷勤地跑过来为甯以初拔针。她笑着谢过小护士,轻按住针眼。
倪璎十分看不惯甯以初这副爱理不理人的态度,没有教养,没有教养,不知在心里说了几十次。最后,终于坐不住,冷着脸站起来,狠瞪了甯以初一眼才走。
她看着房门大开着,也不管它,慢慢躺下来,侧身去睡。靳铭柏呀靳铭柏,你可真是天天给我找事情呀,一刻也不想让我消停呢。这是爱吗?这是爱的负累,这不是她要的爱,也许是她自私,这样的爱,这些爱的附属品,她承受不起。
“妈,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啊?我这儿刚停好车,我还没上去呢。”说实话,她还不知道她妈刚刚在家里气够呛,又心急火燎地让她带她出来是要来见谁。她好奇着呢,可是也不给她机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