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我要说清楚,我们的事不劳你费心,靳家太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奉陪到底。你们的事呢,说实在的,我不想管,也管不起。”
甯以初的话说得直接,也很伤人,但是靳铭远并没有生气。他依然以赞赏的目光看向她,然后开了口。
“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轻轻的一句话如巨石砸向水面,溅起水花。震慑得不仅是甯以初,还有一直在旁边没有插话的靳铭柏。
“不行,你和我老婆做什么交易!”
看到自己的弟弟像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张牙舞爪起来,靳铭远笑弯了唇。
“这个交易只能和你老婆做。”
“和我做,不能和我老婆做!”靳铭柏说着就要坐起身,可是身上的累赘太多,这么一动,刀口差点裂开,尿管也差点掉下来。
“你快躺好!这儿有你什么事?好好躺着。”甯以初一见他那模样,也是一阵唏嘘。要是因为掉了尿管这样的事情去惊动医生和护士,那就太尴尬了。
“知道为什么了吗?就是因为你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我只能找你老婆做交易。”靳铭远十分不给他弟面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