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自言自语的问话,令他不解,索性停下车,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正视。
“你怎么了?”
“我是不是错了?”她看着他,轻轻开口。
他有些发悚,这样的以初,他从没见过。“什么错了?”
“我要复仇,是不是错了?”
“你不是一直要这样做么?”
“是啊,”她垂下眼,又似自言自语道:“是啊,我一直要这样做的,我执意要复仇的。”
“但我似乎错了,我害了人。”她霍地抬起眼对上他的,眼里有泪。“我害了人。”
“这不是你的错!甯以初,你看着我!”靳铭柏见她有些钻牛角尖,大声喝叱她。
“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靳铭柏还在大声地命令着她。
甯以初看向他,一不留神,眼泪落了下来。
“看着我,”他抹去她的泪。“每个人都有命数,每个人也都有劫数,这是不可抗拒和更改的,陈寅的劫早晚会有,不管他是不是接了你的案子。”
“不要想了,忘了这些。”低下头,似乎能让她忘记那些不愉快,只有这个办法。他吻得投入,令她忘记了悲伤。
许久,他放开她,重启了车子。“小妖精,又让我把持不住了。如果我英年早泄,你要对我负责。”
车子在下一秒,飞了出去。
当车子开进靳家老宅,靳铭柏一刻也不停歇地抱起甯以初直奔他们的房间。倪璎看着如旋风般在眼前飘过的两人,眉头深锁,一脸不赞同。
“彩月,安安抱我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