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虞瑶一怔,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又红了,脑袋悄咪咪的缩进被子里就露着害羞眼睛,“阿肆。”
甜甜的软软的声音区别于对待外人的客气,被她扒拉进自己的安全区当可以信赖的人。
肤色遮住了脸红,独孤肆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颤音,“嗯,瑶瑶。”
毫无营养的对话,却被他们粘腻的视线纠缠给道得甜蜜,粉红泡泡在飞。
“瑶瑶,我两天没合眼,也困了。”独孤肆擅长潜伏,可得手后也擅长主动出击。
他一直守着她,根本就没有休息。
当然他们三个也是,两天两夜都没合眼了。
只不过现在他有瑶瑶心疼可以卖惨求福利,他们只能回去自我排解了。
“那你快点回去睡觉。”虞瑶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球有血丝,脸色也有些憔悴疲倦,没有刮的胡渣配上那张稳重深邃的脸更像糙汉了,一点都不像同龄人。
“在这里睡就好。”独孤肆起身去关好房门给反锁了。
“嗯?”虞瑶疑惑。
见他回来,掀开被子躺在旁边位置,虞瑶惊得目瞪口呆,紧绷身体。
这间病房很大,病床睡两三个人都是绰绰有余,更像是一间豪华客房。
但独孤肆的身材高大,手长脚长的还都是肌肉,存在感太强了,他躺下来就如山倒,给霸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虞瑶板直的躺在旁边,好似依偎在他背后向阳而生的娇花,风雨都被他遮挡了。
“阿肆,你怎么睡在这里,太,太快了吧。”虞瑶都小结巴了,脸颊飘着绯红。
被子下她大着胆子戳了戳他的硬邦邦手臂,但指尖传递回来的温度好似能沿着神经线热到心头一颤,虞瑶默默的收回,却反被他一把抓住,她红着脸也没有反对。
“你失血太多容易发冷,我体热可以帮你。”独孤肆靠过去,两人紧挨着不留缝隙。
他说得一本正经,还侧身将人抱在怀里,靠在他的胸膛,完全保护着。
他没有撒谎,体温是真的高,源源不断的传给她,虞瑶都觉得手脚开始暖和起来了。
“睡吧。”独孤肆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抚着虞瑶的后背,像是哄着孩子入睡。
虞瑶以为会不习惯,但是眼皮子一张一合的没过两分钟,就是进入梦乡。
“谢谢你,瑶瑶。”
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独孤肆像是抱着全世界,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动作是怜惜是虔诚的。
他很庆幸,能成为她的第一选择。
发生不好的事,住院期间虞瑶也没有和父母讲,只会让他们跟着担心。
索性她说了会出去六天左右,昏迷的两天里是独孤肆联系他们解释的,她醒来后就每天报平安,等可以出院就直接回家。
看见她脸色苍白像大病一场,虞瑶只好解释说晕船,贫血,吓得父母连忙做各种补血的菜和汤之类,猪肝她是吃得看见都怕。
回到学校后,生活没有什么大起伏变化,除了她有个男朋友,还…继续当会长助理。
刚开始没上手,虞瑶有些手忙脚乱的不懂处理,后来适应了,倒也还好没什么忙,很多事都是长孙尊自己做了。
这天学生会开会结束,虞瑶在收拾文件,还忙着回复信息,谈恋爱后阿肆的粘人程度急剧上升。
“会长,询问特招生后整理的资料都在这里,那我就先走了?”虞瑶今天打扮得很好看,美得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或许是爱情滋润,整个人像是晨间被露珠洗涤的娇花,美得不可方物。
“嗯,放在这里就好。”长孙尊抬起头,见她眉眼含笑的柔美,他神情微微顿,但很快又恢复正常,笑容温和的打趣,“怎么,这是要出去和阿肆约会?”
“嗯。”虞瑶弯着唇瓣,羞怯的样子甜美动人,却也大方承认,“他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阿肆这是护食得紧呐,小时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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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沉默寡言,实际上大脑活动频繁。”
长孙尊轻笑了声好似春风吹着竹叶响,带笑的脸温润如玉,“去吧,要是让他等久了会责怪我累着你。我这个单身狗就要继续忙了。”
他伸了个懒腰,亲和的语气像是朋友间的调侃,既不会疏远也不会冒昧。
虞瑶被打趣的脸红,认真说道,“会长那么优秀,要是想找女朋友是很快的。”
这段时间以来,她都是和阿肆腻在一起有空闲就约会,也会遇到他们,可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好似已经放下的当成朋友相处,虞瑶也就没有再多想。
“谢谢你的吉言,我努力。”长孙尊微微一笑。
可他藏在温和眸子背后的深意,虞瑶离开会议室了,并没有看见。
情侣间约会常去的地方,他们都已经去过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在家里安静待着,做各自的爱好然后聊天。
独孤肆的家很大,能够探索的地方太多了,虞瑶很喜欢里面的风景,特别是还有花池,现在正当花开时节,姹紫千红。
还有凉亭,修葺得很好,是独孤肆母亲还在的时候修好的,保留了原汁原味。
相处时,虞瑶也知道独孤家的一些情况,目前还有爷爷在,是一个很有身份但格外严格,将荣誉看得很重的人。
独孤肆的父母就是带着一身荣誉然后光荣牺牲了,至于旁的亲戚,那无关紧要。
起初她还是害怕这样一个威严的上位者,电视剧里常演,门不当户不对被棒打鸳鸯,但独孤肆都解决好了。
他是靠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爬上来巩固地位和话语权,而不是靠独孤家继承人这个身份耀武扬威,便是独孤爷爷有微词,只要独孤肆态度坚定他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