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洄滿意的停下手,俯身在喻年耳邊吻了吻,輕聲道:「從學校到我家要半個小時,」他捏了捏喻年後頸那塊燙得發紅的軟肉:「你確定還能撐得住?」
腺體被觸碰的瞬間,喻年深吸了一口氣,堪堪穩住了聲音:「去我家。」
蔣洄嘖了一聲,認識喻年三個月,他還是第一次登堂入室去喻年家,頗有紀念意義,蔣洄心情大好的在喻年微紅的唇上親了一下,才坐回到了駕駛位。
他抬手將被放倒的副駕駛座位調到了一個舒服的角度,幫喻年系好安全帶,發動了車子。
「沒有駕照上路是違法的。」喻年給蔣洄指路,看上去神色如常,但他濕漉漉的眼角出賣了他。
「我半年前就把駕照拿下來了,」蔣洄指了指一旁自己扔在車裡的駕照:「過完生日就去駕校報了名。」
喻年拿起駕照打開,照片裡蔣洄一張帥氣逼人的臉倒是貨真價實。
車子遇到紅燈停下來的時候,蔣洄看了喻年一眼,早有預謀的開口:「你是第一個坐我副駕駛的人,是不是應該給個名分?」
「我可以去後面。」喻年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來日方長,蔣洄也不惱,只是好笑道:「還真把我當司機了?」
車子駛過路口,喻年伸手指了指前面的小區:「從這裡進去,直接左轉,第二棟樓前有停車位。」
喻年指揮蔣洄停好車之後,才繼續道:「沒把你當司機,我不打算給車錢。」
「那就肉償吧。」蔣洄推開車門,下車,把喻年扛在肩上,關車門鎖車的動作一氣呵成。
「幾樓?」蔣洄常年在鍛鍊,歷年運動會,只要在項目報名表上看見他的名字,其他人就只能爭二保三。抱著人上幾層樓不是什麼大事。
「六樓,」喻年掙扎道:「你放我下來,我家電梯今天檢修,物業剛給我發了簡訊。」
蔣洄連個愣都沒打,兩隻手拖著喻年換了個姿勢,他像是考拉抱寶寶一樣把喻年抱在懷裡,拖著喻年往家裡走,見喻年又要掙扎,懲罰似的拍了拍他:「別鬧,現在放你下來,你肯定腿軟。」
喻年這才老實待好,羞恥心作祟,不情不願的將頭埋在了蔣洄的懷裡,柔軟的發隨著蔣洄爬樓梯的動作一晃一晃的,晃的蔣洄有些氣息不穩。
腳步聲和蔣洄的喘息聲在樓道里迴響。
到了六樓,蔣洄從喻年口袋裡摸出鑰匙,「吱嘎——」一聲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