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嗎?」
「還行吧,我都是求......」曲沐陽頓了一下,無比委婉的換了一個詞:「姻緣。」
丁旺心說姻緣?那看上去是挺靈的。
「哦。」喻年若有所思的應了一句,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吃過飯,曲沐陽和丁旺兩條單身狗一個說要去看星星,一個說要去拍照片,飛快的閃人了。
喻年看著他們兩個光速逃離的的背景,微微皺眉,不太理解他們為什麼逃得這麼快,和他站在一起,有這麼嚇人嗎?
絲毫沒注意身旁目露寒光的蔣洄。
「想去寺廟?」蔣洄滿意的笑了笑,抬手勾著喻年的手指。
喻年任由他牽著往教學樓走:「不想。」
「這周六去可以嗎?」蔣洄一眼就看穿了喻年的真實想法。
「說了不想。」
「嗯,A市的精舍寺還挺靈的。」蔣洄和喻年進了一樓,自顧自說了一句,轉身把人堵在沒什麼人經過的轉角。
「想求身體健康?學業有成?」蔣洄眯了眯眼:「還是......關於我?」
喻年不說話了。
蔣洄有些意外,還真是關於他自己,他的手從喻年敞開的外套探進去,隔著襯衫摩挲著喻年的腰,輕聲道:「寶寶,這種事情,你可以直接來求我。」
「寵著你,照顧你,陪伴你,床上床下,只要你想,我都可以滿足你。」
我愛你,和滿天神佛無關。
喻年被蔣洄弄的有些喘,他按住蔣洄的手,有些自暴自棄。
之前他騙不了蔣洄,現在他騙不了自己,父親的遭遇讓他惶恐不安,兒時父親在醫院裡說的話他依舊銘記在心,可即使他這一生註定孤獨終老,此刻也生出了些許貪念,渴望蔣洄能愛他久一點。
「別鬧了。」
「沒鬧,我就是想疼疼你。」蔣洄攔著喻年,和他十指相較,俯身吻了上去。
偶爾經過一兩個人,喻年有些緊張的握緊了蔣洄的手,蔣洄微微側身,把喻年擋了個嚴實。
分開的時候,喻年的眼角都是紅的。
蔣洄拿著手機看了一眼,隨手回了兩條消息:「周六曲沐陽他們攛了個局,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