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鬧出來的動靜不小,有路過的人看見了便報了警。於是在凌思把其中一個混混踹到地上叫得像殺豬一樣的時候,接到報警的警察趕到了,將一群人全部提溜回了派出所,那個被凌思踹到地上的混混手臂撞骨折了,便被一個民警帶著先去醫院拍片包紮去了。
「這種事你怎麼也不跟我講一下?」聽完之後,李松茗起初有點生氣,又上上下下地確認了一番江雲誨,確認他除了臉上不小心被打到的地方,看見沒有別的地方受傷才鬆了一口氣。
「怕你太忙了……」江雲誨小聲說。
李松茗其實也清楚,連親生父親都不管他,江雲誨這種內向敏感個性,又怎麼敢太麻煩一個並不算得很親近的表哥。看著江雲誨依舊抿著的嘴和不安的眼神,李松茗緩和了表情和聲音,說道,「抱歉,我一直都沒有發現。」
將事情講清楚之後,男警官將那個黃頭髮和紅頭髮帶出去單獨詢問,畢竟涉嫌到敲詐勒索,還得專門問訊一下。那黃頭髮叫嚷自己是受害者,要凌思陪醫藥費,被男警官一把拎了出去。剩下的那個女警官還在一旁勸誡著凌思:「你看你的這位同學都已經叫來了家長了,你還是給你家裡人打個電話吧?」
「我手機壞了啊。」凌思把屏幕已經摔得四分五裂的一個手機扔在桌子上。
「電話號碼記得嗎?可以用我的手機打。」女警官拿出來自己的手機說道。
凌思眼睛向上瞄,說:「不知道。」顯然是不太配合的姿態。
「現在還有個人在醫院呢,雖然你是見義勇為和正當防衛,但還是可能涉及到要賠償……」
「我可以自己賠償。」凌思說。
「你畢竟沒有成年,有些事還是家長出面比較好……」女警仍耐心地勸說。
「他也是我家長,總可以了吧。」凌思突然指著李松茗說道。
雖然從方才李松茗進來之後和凌思的交談里女警官也意識到李松茗大概是和凌思認識的,但是被凌思這麼突然來一下還是愣了愣,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門口有個同事叫她說點事情,她便叫幾個人等一下,去門口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