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禾有點驚訝,導演和她說了點事兒,因此在這裡停的時間長了些,一般這個時候後台的人都走差不多了,只剩下場務在搬東西。
「你怎麼來了?」
金枝抬起手上拎著的袋子:「聽你的聲音感冒了,買了藥給你。」
說完,金枝把袋子塞到燕禾的手裡,說:「幸好你下期節目不用登台,不然就穿這麼一點,不感冒才怪呢!」
「屋裡有暖氣。」燕禾辯解說。
「屋裡有,台上又沒有。」金枝啐道。
「知道了,媽咪。」燕禾拖長了尾音道。
「找打是吧?」金枝噗嗤一笑,裝作要打的樣子,燕禾連忙躲開,兩人笑成一團。
「對了,你最近在做什麼?」燕禾問道。
「無非是工作室的事情,我剛接了一個大單,錢給的很大方,但是甲方的要求也多,正愁著呢。」金枝說著露出苦惱的表情。
燕禾思索片刻:「你可以試試聯繫音樂創作人,說不定與他們合作,會有收穫。」
「誰?」
「席生。」
「啊?不行不行。」金枝連連擺手,「他最近風頭最熱,出的歌都在音樂排行榜前幾名,恐怕早就簽了大公司,怎麼可能和我一個小小的工作室合作?」
「放心,他肯定會同意。」
燕禾篤定道。
「感覺你比我更有信心,好吧,我記下了。」金枝說。
後兩天,燕禾大部分時間在睡覺,感冒後大部分時間都昏沉沉的,清醒的時候看看小米組選的歌。
小米經常來宿舍,和她商量歌曲的編排,小米對待舞台十分認真,這也是她坐穩C位的原因之一。
等到感冒稍微好了些,燕禾請了一天假,去了一家熟悉的咖啡店。
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到坐在窗邊的年輕男人,正望向遠處的風景發呆。
有點兒憂鬱。
「咳。」
燕禾清了清嗓子,將年輕男人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看向燕禾,指了指面前的位置。
燕禾毫不客氣地拉開椅子坐下來,開門見山道:「找我什麼事。」
晁席,也就是年輕男人,抿了一口手裡的黑咖啡,苦咖入喉,眉頭緊鎖。
「我們……好像暴露了。」晁席沒頭沒尾地憋出幾個字,面露苦澀。
「什麼意思?」燕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