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也舉起了手。
連路悠然都吃了一驚,「學妹,沒到自由組隊環節呢。」
小米同樣很驚訝,反應過來,「你是不是不想被我們搶來搶去?」
所以索性自己當隊長。
燕禾點頭,「有一部分原因。」
「還有什麼原因呢?」路悠然追問。
「可以宣傳一下專輯新歌。」燕禾誠實道。
「你選創作組還是聲樂組?」小米問,她不太想和燕禾撞上。
「創作組。」燕禾說。
「那我選聲樂。」小米立刻回道。
「舞蹈。」路悠然說。
三個大組定下,剩下的學員紛紛選擇所擅長的組別。
留下來的人都是人精,知道在哪個組露臉的機會多,於是舞蹈組和聲樂組的競爭最為激烈,一來是兩個隊長的號召力,二來是大部分學員更擅長的是唱歌跳舞。至於創作組,實在擠不上的學員才選擇。
因為報路悠然小隊的人實在太多,但是名額有限,於是採用現場PK的方式,圓臉姑娘輸掉了,看看了同樣人頭爆滿的聲樂組,想了想,轉頭來到了燕禾的小組。
燕禾目前招到三個人,加上圓臉姑娘,一共五個人,不用擔心組被拆散的風險後,燕禾拍拍手,丟下一句「解散,明天再說」,走了。
圓臉姑娘和其他三位隊員面面相覷,不敢相信隊長就這麼走了。
別的組都七八個人,她們五個人,就算人齊了。同組的一個短髮姑娘問,「隊長什麼意思啊?」
圓臉姑娘盯著燕禾的背影看了幾秒,收回視線說:「洗洗睡吧。」
圓臉姑娘第一次跟著這樣的隊長。
白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丟給她們一個譜子又不見蹤影。分詞這種事情全交給隊員們自己,當別的隊因為分詞不公鬧起來的事情傳到她們的耳朵里,圓臉姑娘不禁慶幸她們組沒出現這種問題。
她們沒有什麼能力拿到前幾名,每次鏡頭也少得可憐,能苟到大結局就是她們最大的目標。
隊長几乎不怎麼參加她們的排練,大部分時間都拿著一塊夾板和紙筆,安靜地坐在某個角落裡寫寫畫畫。
圓臉姑娘不敢打擾燕禾,她感覺她們隊贏的機率不大,只能努力練習,爭取多出那麼幾秒的鏡頭。
但是比她努力的人大有人在。
隔壁是路悠然小組,她們組足足有八個人,每天從早練習到晚,舞蹈室的音箱小喇叭一直沒歇過。
再隔壁是她們的對手創作組,也有七個人。這一組提前請了徐傑導師幫忙編曲和排舞,每天都像打了雞血一樣排練。
雖然圓臉姑娘覺得燕禾給她們的曲譜不差,但是還是沒什麼信心,再加上他們的助場嘉賓遲遲不來,圓臉姑娘和其他三人忍不住擔心她們一組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