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含爬山靠窗的上鋪,把自己放縱在並不特別舒服的被褥之間。
男人揚了揚右邊眉角的疤,懷中的貓兒也懶洋洋地喵了一聲。白斐含想,我不是剛和他道別過,怎麼又見面了?細看去,他懷中的貓兒不是貓,竟然是白斐含!
白斐含震驚,他懷裡的貓是我,那我又是誰呢?
她心驚肉跳地睜開雙眼,原來是一場夢。
這場夢之後,她便病倒了,本來以為這麼浪漫的一場邂逅,要用幾天時間來回味,沒想到這幾天的時間全用來發燒,完全沒空去想。
一夜過後,白斐含的身體到處都酸痛,尤其是腰,已經麻木疼痛到失去知覺。
那男人的摩托車和賽車款式差不多,座位極高,差不多和車把持平,她幾乎是90度彎腰抱住男人的腰,把身體打了個對摺。
仗著和表演老師關係好,白斐含翹了一周的表演課,其他的基礎課大學英語和思修之類,則是找人替課。
她著實在床上躺了一周。
蘇樂很是陰陽怪氣了她幾句,說她和宋老闆吃頓飯,竟然把身體吃傷了。
白斐含知道蘇樂也想要宋氏的gg資源,對她去陪宋老闆吃飯頗多嫉妒。
蘇樂和趙小龍也認識,他們都是熱衷於搞人事的,白斐含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白斐含沒說她沒和宋修文他們去別的場子,顯然宋氏也不會用她拍gg。她想氣氣蘇樂。
她就說蘇樂:「我傷也是坐摩托傷的,不像你,被寶馬接出去一夜,還能活蹦亂跳回來。」
白斐含知道,那輛寶馬的車主,與其說是蘇樂的男朋友,不如說是她的包養金主。
如果蘇樂不招惹她,那她也樂意和平共處,蘇樂若是招惹她,她也不怕,論嘴皮子,白斐含誰都不怕。
虞夢楨在這周周末從劇組回來,白斐含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白斐含有點猶豫,要怎麼把趙小龍不靠譜這件事告訴虞夢楨。雖然趙小龍很不靠譜,但他們畢竟處了半年,要是虞夢楨不相信的話,她該怎麼辦?
誰知虞夢楨拖著大行李箱進寢室門的時候,杏眼裡全是眼淚,拉著白斐含就往出走,白斐含只來得及隨手拿件外套,走出去才看到,拿的正是那天送她回來,騎摩托車男人的皮衣。
白斐含雖然好了,但臉色還有些蒼白,一邊穿上皮衣,一邊跟在虞夢楨後面,問:「怎麼了?」
「混帳王八蛋趙小龍和別人開房了!」
捉姦很成功,敲開酒店房門,趙小龍和那女的□□出現在二人面前,虞夢楨上去就打趙小龍。
白斐含覺得噁心。她沒必要糾結怎麼和虞夢楨說趙小龍不靠譜了,可她一點都不開心。
她心疼虞夢楨,更噁心趙小龍這種出軌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