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轉過來的。」
「為什麼?」
「因為你要聽我的話。」因為我信得過你。
「我如果不聽你的話呢?」
「那我就咬你——」白斐含說著,真的張開嘴,咬上了龍暉摸著他耳朵的那隻手的手臂。
起初白斐含並沒有真咬,和在運動場的時候一樣,牙齒輕輕地咬上他的手臂。手臂上的肉比手指上的的肉多了許多,白斐含只好鬆鬆地含著,更類似嬰兒吸吮,她才捨不得真咬疼了龍暉呢。
白斐含的幼年狐狸一般的牙齒,咬在龍暉手臂上,龍暉當然感覺不到疼,他只覺得酥酥麻麻的,酥麻之感從身到心,又從心到身,簡直要了他的命。
「之前還是小花貓呢,現在成小狗了。」龍暉笑道。
白斐含,在咬人的百忙之中,還騰出空閒來說話: 「我才不咬人呢,我只咬你!」
她說話的時候,舌頭溫潤的觸感在龍暉胳膊上,一直蔓延龍暉全身,白斐含有一條愛和龍暉打嘴仗的舌頭,舌頭細細的,粉粉的,像刷子一樣刷在龍暉的手臂上。
「這話說的,我難道不是人?」被撩撥久了,龍暉也養成了好性,即使身體已經箭在弦上,但還能狀似悠哉地和白斐含玩笑。
「我不是人的話,你是在親誰呢?」龍暉靠近白斐含,朝著她耳朵吹氣。
白斐含被他吹得耳朵像紅透了的西紅柿,卻還是不鬆口,說道: 「我沒有在親你,我在咬你。」
說著,還刻意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殊不知這點力量在龍暉那和撓痒痒差不多。她這樣認真地做著咬人的動作,不像發狠,更像撒嬌。
「原來你在咬我,這點小力氣,貓咬的都比你厲害些。」龍暉笑著,繼續朝她耳朵吹氣。
白斐含聽了,更氣了,她發狠一咬,想咬完便松嘴,讓他出去,她要躺下休息一會兒。
可沒想到話還沒說出口,因為用力實在太大,她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摔倒,摔倒了柔軟的大床上。
龍暉伸手欲拉住她,卻因為還沉浸在和白斐含對話的心醉神漾中,慢了半拍,也跟著倒了下去。他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還調整倒下去的方向,沒有壓到白斐含受傷的膝蓋。
龍暉他雙臂撐著床,低著頭,距離很近地看著白斐含。
白斐含眨眨眼,小聲說道: 「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沖個澡。」
說完了,還欲蓋彌彰地說: 「天氣太熱了,沖一個涼水澡。」
她看到男人的喉結在她眼前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