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含很自然地就把雙臂掛在龍暉的脖子上,笑道: 「龍哥,你要幹什麼?」
龍暉說: 「我們去洗個澡。」
白斐含注意到,龍暉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白斐含想,要一起去洗澡了嗎。
白斐含有點害羞,有點害怕,還有點期待,種種複雜的感覺,一瞬間淹沒了她,她感覺自己像一條小船,龍暉就是海上的風浪。
風浪把她吹到哪,白斐含就去哪漂流,完全做不得主。
白斐含,此時很想坐一回主,掙扎著說道: 「龍哥,改天好不好?我今天,我今天喝咖啡喝多了,睡不著。」
白斐含故意說得嬌滴滴的,好像她很害怕似的。其實這回她害怕的感覺,已經很低很低了,因為知道必然有這樣一天,而且之前也和龍暉約定好了。
她是時刻準備著的,只是沒想到是今天罷了。
龍暉抱著白斐含,很是穩健地踢開了書房的門,走向浴室,笑道: 「睡不著嗎?那不是正好?運動有助睡眠,放心,不會讓你累到。」
白斐含覺得,自己剛才那話,好像正中了龍暉的下懷,白斐含抬頭,看龍暉的臉,眉角的疤痕,好像都寫著開心。
白斐含懶懶地想,早晚都有這一天的,今天他興致這樣高,我又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那就今天吧。
白斐含想通了,反倒坦然了,她靠在龍暉的胸膛上,心中很鎮定,但是頭腦很亂,很多事情,在她決定「就今天吧」的時候,一時間湧入她的頭腦,驅不走,敢不掉。
龍暉穿著黑皮衣馬丁靴,眉角的疤飛揚又野性,站在他面前,對她說: 「上來吧,我載你。」
還是這個男人,在她受傷的時候,好像一頭被激怒了的猛獸,他把她背回家,給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從此,他的家,都是她的家。
也是這個男人,在她被母親捉回家,一群黑衣人把她困在臥室,無法逃脫的時候,像個英雄一樣,從天而降,把她救走。
她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熱吻,第一次同床共枕,全是這個男人。
白斐含的腦中,過電影一般地,閃過這些畫面,她想,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她是放心的。
白斐含在思考的時候,是閉著雙眼的,當她思考完畢,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龍暉才走到客廳。原來時間過得這樣慢,她以為應該都走到浴室了呢。
白斐含說: 「龍哥,給懶懶和灰灰準備明早的食物。」
龍暉問: 「為什麼?」
白斐含,在龍暉懷裡,幾乎羞紅了臉,很小聲地說: 「如果明天,如果明天我們沒起來,就沒人管他們啦。」
龍暉琢磨了小姑娘這話,也笑了,靠近白斐含笑道: 「怎麼?這麼相信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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