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含紅著眼睛點了點頭,其實也沒有特別疼,但是疼還是有一點的,尤其是腰部。
「哪裡疼,我給你揉揉。」龍暉輕聲說。
白斐含搖頭: 「不要你揉,誰知道你是不是又要幹壞事。」
龍暉笑道: 「我幹什麼壞事了?」
「你,你——」白斐含想了想,說道, 「你逼我叫你老公。」
小姑娘說這話的時候,嘴巴撅著,眼角紅紅的。龍暉看了,忍不住想欺負;可是想到自己已經把她欺負哭了,正在哄呢,如果再欺負哭了,恐怕不好哄了。
龍暉伸出拇指,抹了抹白斐含發紅的眼角,輕聲說: 「我不是你老公嗎?」
白斐含想,是倒是,可是我不想叫呀,她還沒說話,龍暉也學著白斐含說話的語氣,委委屈屈地說: 「我可是受法律保護的。」
龍暉,這樣高大英武的一個男人,捏著鼻子,扭著身體,特意做出誇張的模樣,逗白斐含。
白斐含覺得,龍暉現在很像一個爭寵的妃子;也像一個屈尊降貴,博寵妃一笑的君主。
白斐含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龍暉也跟著笑: 「笑了笑了,終於好了,我抱你去洗個澡,老婆?」
白斐含還想矜持地收住笑容,但是看著龍暉這張帶著笑意的臉,她無論如何也裝不下去了,演不下去了,她伸出雙臂,環在龍暉脖子上。
龍暉的腰力是真的好,白斐含這樣抱著的脖子,他都能直接托著白斐含站起來,白斐含乖乖地任龍暉抱著——昨天她是故意裝乖,今天是真的累到了,不乖不行。
龍暉把白斐含抱去浴室,把白斐含放下後,龍暉去放水,白斐含發現龍暉放是的大浴缸,當即有些警惕: 「龍哥,怎麼是大浴缸?」
龍暉笑著走進白斐含,笑意格外的深: 「我也要洗呀。」
白斐含覺得最近,龍暉很像一個頑童,很愛學她講話。白斐含有點警惕地說: 「那你,那你可不許幹壞事。」
龍暉笑意更深了: 「老婆,我們不做壞事,我們做快樂的事。」
……
白斐含確實感覺到了一點快樂,但是後面已經完全記不清了,因為她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了,白斐含這回才覺出肚子餓。
她睜開眼睛看看,昨天的床單被罩都已經換了下去,新的床單被罩很柔軟,好像剛剛被曬過,還散發著陽光的味道。
白斐含不禁多聞了聞。
龍暉拿了粥碗走進來,白斐含馬上就轉過身去,對於龍暉,白斐含現在意見非常大!
因為在大浴缸的時候,龍暉說,要和她快樂遍家裡的每個角落!
每個角落!
白斐含想,那我得累成什麼樣子啊。她現在都覺得比連著拍兩個大夜戲都累,如果真的快樂遍每個角落,那她工作拍戲累,回家休息,還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