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央拿著筷子的手又抖了抖,這這這……什麼情況?
自己難不成又不小心把話說出來了?她只得立馬找補道:「我跟著師父學了那麼多年醫術,來七王府之前我娘連醫書都不讓我帶,說嫁進皇家不可隨意拋頭露面,這不是看不起嗎?」
郁良卻道:「只是大家都這樣習慣了,便也要求你一樣罷了。」
他嘴上說著話,心裡卻在細細思索著,上次也是,他明明沒有看到衛央的嘴皮子動,卻聽到了衛央說話的聲音,回答之後衛央也是一陣錯愕。
此次又是,難不成他能聽到衛央的心裡話?
衛央卻沒想這麼多,搖了搖頭道:「我不想做一樣的人,也不想做一樣的事。她們願意如何便如何,但我不願意放棄我所學過的東西。」
郁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見她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王妃不是已經讓丫鬟去看醫館了麼?」
衛央忽而笑了起來,勾了勾唇角,歡快道:「多謝王爺體恤。」
「沈老一手醫術妙手回春,總得有人繼承他的衣缽。」郁良道:「但你畢竟是女兒家,可否獨特一些,只替女子看病?」
衛央皺眉,「難道你也覺著男女授受不親?師父替人看病從不分男女的,為何到我這裡便是例外?說到底,還是看不起女子。」
郁良搖頭,「非也。當今只有宮中有女醫官,尋常百姓生病也只能去找大夫,你便可為這些人大開方便之門,若是有餘力,還可教些徒弟,只是做起來會難一些。」
「徒弟的人選我已經挑好了。」衛央道:「醫館是要開的,多謝王爺指教,只怕日後王爺會因我承受許多非議。」
郁良道:「只要做的是對天下有利之事,幾句非議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沈老將你交付於我,自是不能虧待了去。」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衛央開始收拾,郁良拿了硃筆和紙在一旁勾勾畫畫,畫了一陣兒抬頭問道:「明日便是三朝回門,這是禮單,你看還有什麼要添置的麼?」
衛央看也不看便道:「我家中什麼都不缺,人去了便好。」
心道:我娘大概看見你就很開心了。
郁良:「……」難道他又幻聽了麼?
他試探著問道:「岳母是否看到我去便很開心?」
衛央聳聳肩,不太高興,「你沒看到昨日從皇宮出來時,我娘都高興成什麼樣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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