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一世的郁良呢?
兩人的才能是不相上下的,若是真的論起來,郁良絕對要比郁誠更善於行軍作戰,但郁誠只用了五個月,而郁良兩年未歸?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衛央完全想不明白。
郁良發現了她的異常,問道: 「怎麼了?」
衛央扯了扯嘴角,卻發現自己如何也笑不出來, 「無事。」
她只是不明白,為何上一世的郁良久久不歸?
郁良卻已經將話題轉移到了今日的飯食上, 「這些都是你親手做的麼?」
衛央點了點頭,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本兵書, 「這是送你的生辰禮。」
這本兵書是孤本,她尋了許多地方才找到的,原本就是為了感謝郁良,想不到誤打誤撞到了他的生辰,郁良收了兵書後表情也不見欣喜,只是差人放好,這才開始了今日的晚宴。
衛央一頓飯吃的心不在焉,郁誠即將歸來的這個消息如同一顆石子擊打在她的心湖上,她著實不明白。
當夜,衛央便做了噩夢,她夢到郁良在戰場上殺伐果斷,但遭敵人暗算,斷了一雙腿的情景。
夢醒時,郁良正雙眼幽深的看著她,衛央抿了抿唇,一開口便是哽咽, 「我做噩夢了。」
郁良把她攬過來,拍了拍她的背,輕聲問道: 「夢見我了?」
衛央點了點頭,她夢到了郁良的慘狀,還有那雙堅毅的眸子,她心疼的厲害,她突然輕輕攬上了郁良的脖子,輕聲道: 「王爺,我好像心悅你。」
郁良的脊背一僵,良久後,衛央還以為再也聽不見回答時,他的聲音裡帶著顫抖, 「你剛剛說什麼?」
衛央抽噎一下了,悶聲道: 「我好像真的心悅你。」
她會在醫館裡無所事事的想起郁良,面對郁良的表情她總是無可奈何,做事情前會想到這樣對郁良會不會有所傷害,知道他生辰後,一整夜都沒睡想著給他策劃驚喜,雖然並沒有想到,但她的心確實,亂了。
她會因著夢見郁良而心悸,會因著王扶柳覬覦郁良而在街上宣誓主權,類如種種都證明了一個問題:她擔心眼前的這人。
衛央上一世活了大半輩子都沒體驗過這種感覺,如今竟突然產生了這種讓人害怕的情緒,她也是消化了許久後才有了這種說出來的衝動。
郁良卻板正了她的身子,一雙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衛央一時間竟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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