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溪心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心知肚明這事兒只怕不會輕易了結了。
太子輕哼一聲,又看了朱禮一眼,訓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你身為夫主,連幾個女子都駕馭不好,這幾日就好好的面壁思過罷!」
朱禮面色不變,只是沉聲應了。
殊不知他這般神態落在太子眼裡,只叫太子覺得此子桀驁不馴,面服心不服,頓時更加惱怒。
太子甩袖而去,太子妃淡淡的看了一眼屋裡的人,沉聲吩咐:「楊氏就先關在她自己屋中罷,這事兒明日我再來分辨。大郎,好好照顧著青羽。」
朱禮應了一聲後,太子妃便是也去了。
楊雲溪跪在地上,慢慢的挺直了背脊,然後去看朱禮。
朱禮看著楊雲溪有些木然的臉以及沒什麼神采的眸子,嘆了一口氣擺擺手:「都先散了罷。」
楊雲溪卻是不肯就這般走了,她直直的看住朱禮,輕聲問他:「殿下,您覺得是我嗎?」
朱禮還未開口,胡萼倒是冷哼了一聲:「大郎,您可不能被她蒙蔽了。她這般無非是想讓您心軟罷了。您想想,太孫妃那般對她,她卻如此回報,根本就與毒蛇無異。」
胡萼這話說得刻薄,朱禮顯然不喜,掃了一眼胡萼淡淡道:「好了,都別多嘴,各自散了罷。」說完這話,他就進去看古青羽了,到底還是沒回答楊雲溪的問題。
胡萼看著楊雲溪,惡意一笑輕哼一聲也是走了。
秦沁什麼也沒說,起身拍了拍裙子也是走了。
只有徐熏坐在椅子上,似乎還沒回過神來,臉上表情變幻不定也不知想什麼。
楊雲溪的手指緊了緊,最後笑了,她問徐熏:「眼下你也是被牽連進來了。你打算如何?」
徐熏回過神來,面色複雜:「我們被算計了。」
這不是顯然的事兒嗎?楊雲溪點點頭,平靜的看著徐熏:「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事情不是我做的。」徐熏定了定神,似乎在想該如何說:「我只需要證明此事兒我不知情,去找你的確是巧合。」
言下之意,徐熏只是想將她自己摘出去——至於楊雲溪的死活,她不在意。更甚至必要到底時候還可以對著楊雲溪倒打一耙。
楊雲溪將徐熏的意思摸了個分明。冷笑一聲,她提醒徐熏:「是嗎?到了如今你還覺得你能摘出去?只怕有人煽動你來找我的時候,你就已經是摘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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