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走神,古青羽卻是有些誤會了。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楊雲溪忙搖頭:「胡說什麼呢。我只是在考慮到底該如何罷了。你說得輕巧,可是這孕又哪裡是那樣容易懷上的?你當是吃點心,一吃一個?想吃就有?總要看機緣。」
「既是這樣,那我便是做主停了你的避孕湯了。」古青羽拉長了聲音言道。
楊雲溪猶豫了一下,沒反駁。心頭卻是想:這段時間朱禮忙得不行,大約是沒時間過來的。而且秦沁那頭是這般,朱禮也肯定要去安慰。再過一段時間徐熏腿腳好得差不多了,自然也就……
「對了,不是說要添人?怎麼就沒動靜了?太子殿下的傷還沒好轉?」楊雲溪故意岔開了話題,著是也是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懷孕的問題了。
說起這個事兒,古青羽倒是嘆了一口氣:「再等等吧。情況不是很好。都過去這般久了,依舊時不時的頭疼。脾氣也是暴躁了許多。」
「好好的怎麼就墜馬了。」楊雲溪聽了,便是忍不住蹙眉。太子脾氣暴躁,只怕朱禮的日子就更要小心幾分了。
朱禮著實也不容易。
古青羽神色有些凝重:「還沒查出來。不過父王一口咬定這事兒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楊雲溪心中一緊。不過朝廷上的事兒著實也和後宮沒什麼干係,兩人又說了一陣子的話後,楊雲溪便是起身回去了。
今日太陽好,薔薇院裡倒是格外的安靜慵懶。楊雲溪一進院子,就看見楊鳳溪站在紅梅樹下仰賞梅。楊鳳溪的身段更瘦削纖細一些,比起楊雲溪來更有一種輕靈出塵的味道。就這麼往那兒一站,倒是生生的就成了一幅畫。
楊雲溪靜靜了欣賞片刻,這才走過去:「既然喜歡那就折一隻養在瓶子裡頑罷。」
楊鳳溪笑著回過頭來,卻是搖搖頭道:「梅花最讓人欣賞的便是那一番天然傲骨,養在瓶子裡的,卻是失了那種味道。」
楊雲溪只是笑:「我不折是因為想著夏日有梅子可收,可見我就是個俗的。」
楊鳳溪垂下眼眸:「俗氣也好,靈性也罷,也得看世人更喜歡哪一種。金銀雖俗,可人人喜歡。梅花卻只能孤芳自賞。」
這話就有點自憐自哀的味道了。
楊雲溪微微一想,便是也順嘴打了個機鋒:「也得看是什麼人在賞梅。這個人不喜歡,不一定旁人就不喜歡,有時候眼界開闊一些,興許又會發現不同來。」
楊鳳溪微微挑眉,輕笑一聲:「你這話倒是說得輕巧。」
楊雲溪便是沒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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