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溪頓時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側頭吩咐青釉:「以後吳文玉可別再讓她進來了。就說我身子懶不舒服,不想見人。孫淳妍倒是可以放進來。」
孫淳妍到底是有出身底蘊的,也懂得分寸。不像是吳文玉——一朝得志,簡直是什麼都忘在了腦後了。
不過,這樣的人才好控制罷?楊雲溪有點兒明白古青羽的用意。畢竟,她也不樂意長孫宮裡都是勾心鬥角心思深沉之人不是?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楊鳳溪便是悻悻出聲:「什麼東西?!」
楊雲溪淡淡出聲:「她再不是東西,也是貴人。你不過是個女官。」
楊鳳溪頓時惱了,幾乎是不可置信道:「你竟是偏幫外人?要知道我可也是為了你好!你倒是好,還這般說我!」
楊雲溪無奈的嘆息:「難道我又說錯了?這話你是為了我好沒錯,可是以你的身份,該做這樣的事兒說這樣的話嗎?」
楊鳳溪反唇相譏:「是了,我是不該開口。就該看著她們算計你。你當她們天天過來是真的尊敬你?不過是想著在這裡碰上殿下罷了。你忘記上一回是什麼情形了?」
楊雲溪輕笑出聲:「我自然是記得。正是因為記得,所以才覺得好笑罷了。她們也就碰上那一回,也不過是說了兩句話。便是能這般****過來,倒是也十分努力和堅持了。再說了,她們每日過來不也是在給咱們逗悶子?你又何苦非這般惱怒?她們從我這兒,又算計不走什麼。而且,宮中這樣的情況屢見不鮮。你是沒聽說太子宮那邊的情況,那邊比這個荒唐得多的都有。你又如何?」
頓了頓,楊雲溪又嘆了一口氣:「今日是她們想占我便宜不錯。可興許說不得哪一****落魄了,也得指望沾她們的光呢?又何必將事情做絕了,將人徹底的得罪死了?」
楊鳳溪蹙眉,語氣緩和下來:「你會失寵?這可能嗎?」
楊雲溪平靜反問:「不可能嗎?」朱禮從來都是個冷靜沉穩的人,縱然看似寵愛她,可是又何曾冷落了其他人?
而且,這宮裡大起大落,一朝受寵入雲霄,一日失寵落塵泥的例子還少了?塗皇后那樣的,畢竟只是少數罷了。
楊雲溪嘆了一口氣。她卻是從未認為過她自己會有塗皇后那樣的福分。
楊鳳溪低頭想了許久,卻是再沒說什麼。不過從她面上卻也看不出她的想法來。
到了登基大典那日,宮中自然到處都是一派喜氣洋洋。而史上少有這種禪讓皇位的皇帝,大多數的情況都是新帝登基時尚在上一任皇帝的喪期。就算要慶賀也不敢大肆慶賀。
但是這次顯然是不同的。
楊雲溪自然也是起了個大早——雖說不能前去看熱鬧,可是也不妨礙她心情。更不妨礙她看著眾人喜氣洋洋的樣子偷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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