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咬著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哭得雙肩都是抽動。
「一,我最恨旁人施壓強迫於我。二,我最不喜你們女人爭風吃醋明爭暗鬥,三,我最討厭婦人多嘴長舌。」朱禮斜睨著秦沁,面上已經不是冷淡了,而是直接的冷漠和凌厲:「秦氏,不要讓我再提醒你第三次。事不過三。」
秦沁一臉茫然:什麼第三次?之前哪裡有?
「你若是依舊不明白你之前幾次三番被禁足究竟是為何,我看我也的確是不必來了。」朱禮輕哼一聲,拔腿就走。
秦沁緊緊咬著牙齒,幾乎是要咬出血來。而心裡的屈辱也是無以復加,更是怒火高熾:楊雲溪到底是怎麼討了朱禮的歡心,竟是讓朱禮這樣的百般維護?
楊雲溪儼然都快成了朱禮心頭的逆鱗了!破都不能碰!
可是再不甘心也沒有法子,朱禮話都如此挑明了,秦沁苦澀的想:或許一開始的時候她就錯了。楊雲溪何曾是沒有資格和她比?是所有人都沒資格和楊雲溪比才對。楊雲溪有朱禮的寵愛就夠了,家世也好,容貌也好,分位也好,哪裡又比得上朱禮的寵愛來得重要呢?
秦沁這頭且不提是個什麼心情。倒是楊雲溪用早膳的時候聽蘭笙說起了昨兒朱禮去了秦沁院子裡的事兒。
當即楊雲溪微微一怔,心裡也不知是覺得自己猜對了自得感,還是有些不大舒服的在意。
不過這些情緒很快就叫她壓了下去,沒叫任何人看出端倪來:「嗯,這也正常。」
蘭笙卻是嘰嘰喳喳的說下去,有些幸災樂禍:「主子不知道,聽說殿下走的時候,臉上不大好看。秦良娣臉上也沒個笑摸樣。」
楊雲溪瞥了一眼蘭笙:「蘭笙,都說讓你沒事兒別出去瞎聽人說什麼流言蜚語。你是不是又忘了?不記得之前那次的教訓了?」
蘭笙想起那回杖殺了也不知多少人的事兒,頓時也是收斂了,吐了吐舌頭,再不敢多嘴了。
楊雲溪又警告的看了蘭笙一眼,這才低頭用膳了。只是回頭卻是和青釉道:「青釉,蘭笙性子不穩,如今璟姑姑又要養傷,我想著再提拔一人上來幫你分擔一二。」
蘭笙的忠心毋庸置疑,不過就是年歲太小玩心太重了些。作為身邊服侍的人是夠了,可要說幫著管理約束薔薇院上上下下的人,卻是有點兒夠嗆了。
青釉其實也是有這個意思的,不過她覺得那日自己的怯懦是讓楊雲溪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加上蘭笙又是一起長大的,便是覺得不好開這個口。此時楊雲溪說出來,她倒是鬆了一口氣:「看主子的意思。」
楊雲溪想了一想,倒是想起了那日主動站出來的宮女,便是道:「那日主動站出來的,叫歲梅的我覺得不錯,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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