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楊雲溪嘆了一口氣,笑容卻是依舊:「我今日若是連你們都護不住,那他日我又如何能護得住我自己,護得住小蟲兒?今日我若是連這點臉面都被人踩著,那我他日如何服眾?」
塗太后也出身微末,可是塗太后卻是並未曾對誰低過頭。可也正因為如此,許多委曲求全的人如今早已不知道白骨葬在何處,可是塗太后卻是成為這普天之下最尊貴的女人。
所以,委屈求全不見得有用。更是要看對誰委曲求全。對朱禮對塗太后這些人也就罷了,對秦沁……楊雲溪冷笑一聲。
若是對著秦沁這樣的人,她都要如此委屈求全,處處忍讓。她這輩子要忍氣吞聲到什麼時候?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而且,她這樣,難道小蟲兒將來也這樣?
自然不行。她必須現在就強勢起來,如此一來,小蟲兒也才能夠享受絕對的地位。而不是因為母親的地位不夠高,就要受委屈。
青釉看著楊雲溪堅決的樣子,倒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低頭沉思片刻,青釉便是站起身來:「那我陪著主子去。」
歲梅也是出聲:「我跟著主子去。」
楊雲溪看著青釉,微微笑了:「這才是我認識的青釉。」
頓了頓,楊雲溪又囑咐:「一會兒見機行事,歲梅,到時候你動手就是了。誰打的你,你就狠狠的還回去。別叫我費了功夫還不能出氣。」
歲梅用力的點頭,一貫平和的眼神里,倒是有了那麼幾分狠戾的味道。
楊雲溪看著歲梅如此,滿意的點點頭:「對,就是要保持住這個勢頭。」
楊雲溪直接帶著青釉和歲梅先去了徐熏那兒。
徐熏見了楊雲溪,倒是有點兒詫異:「你不是說頭疼?」
楊雲溪笑了一笑擺擺手:「遇到這種事情,頭再疼也是不敢再躺著了。」
徐熏尷尬的看著楊雲溪:「我卻是沒——」
楊雲溪搖搖頭,阻攔徐熏將剩下的話說完,直接道:「我請你看一場好戲,你看是不看?」
徐熏自然也不會非要追著這個尷尬的話題去說,笑道:「好戲?既然都說了是好戲了,自然是要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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