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蔓也是徹底的慌了神。
一時之間屋裡的氣氛倒是有點兒詭異。
就在胡蔓以為今兒自己是帶不走墩兒的時候,外頭卻是傳來了一聲猶如天籟的稟告:「太后娘娘跟前的雲姑姑過來了。」
胡蔓只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蹦出喉嚨的心登時又落回了原處,那種滋味倒是讓人有點難熬。
不過別說是胡蔓,就是楊雲溪也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塗太后會派人過來,自然還是楊雲溪的功勞。她過來之前,便是叫王順偷偷的去跟塗太后說了這個事兒。若是真有什麼不對的,塗太后自然也能壓得住李皇后不是?
原本不過是想著以防萬一,可是現在看來,卻是正好合適。
塗太后只說請了太醫給墩兒看看,讓快些帶著墩兒過去。別的話倒是一句也沒有。
不過正因為如此,倒是讓李皇后反而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強行將人扣住?惹怒了塗太后將事情鬧大了,反倒是讓她自己臉面下不來了。
至於放了人,那只會還能不能再送過來,那也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李皇后權衡了一陣子,到底還是只能選擇放了人。
楊雲溪便是叫胡蔓:「你先回去收拾些東西,墩兒還是養在塗太后跟前罷。我先帶著墩兒過去。」
胡蔓也沒多想,連連點頭應下。在胡蔓看來,保不住墩兒,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談罷了。
楊雲溪帶著墩兒,一路到了塗太后跟前。行禮之後,便是主動將方才的情形跟塗太后說了一遍。
塗太后登時蹙眉:「她這是要偏心到底了。」
楊雲溪猶豫一下,便是決定將曾貴妃說的那些話都跟塗太后說說:「昔日曾貴妃與我說了一番話。」
塗太后看了一眼楊雲溪,倒是有些意外:「你和曾貴妃何時有了交情?」
「是曾貴妃找我的。」楊雲溪將當時的情況描述了一遍,最後才道:「曾貴妃跟我提起了早夭的二皇子。說是早夭的二皇子身上有個胎記。」
塗太后顯然也是知道朱禮身上是有胎記的,當下眉頭都是一跳,猛地坐直了身子:「什麼?」
「曾貴妃說,皇后娘娘生下的大皇子,其實身上並無胎記。」楊雲溪抿著唇,壓低聲音將話索性都說了。不過卻也是一直留心著塗太后的狀態:畢竟年歲大了受不得刺激,萬一聽了這事兒氣血翻滾之下,便是容易中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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