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禮看了一眼娜爾迦,到底還是決定照著娜爾迦說的去做。
只是從娜爾迦那兒出來後,朱禮便是看向了熙和:「熙和,這是怎麼回事兒?」
熙和一聲不吭的便是跪下了:「請殿下責罰,此事是我疏忽了。」
「你不僅是疏忽,更是失職了。」朱禮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來:「我臨走之前將整個太子宮託付與你,結果我回來時候是什麼情形?熙和你素來聰慧,想來不會不知道我的意思。母后那兒,到底是誰提了陪葬的事兒,你我也是心知肚明。若非你在我回京時候助我一臂之力,此事我卻是不會輕易揭過去。我以為我點到為止,你便是該明白我的意思。可如今我看著,你卻是有些恃寵而驕了。」
朱禮說這番話的時候,楊雲溪卻也是在一旁聽著的。
朱禮這番話,可謂是不講半點情面了。
楊雲溪聽了這麼一番話,忽然就明白了朱禮這回為何對熙和如此寬容——卻原來熙和在朱禮回京的時候做了些事情。
這樣一來,朱禮的所作所為便是說得過去了。眾人都只當朱禮是性子太綿軟溫吞,卻原來朱禮是顧念舊情罷了。
熙和倒是了解朱禮的性子,所以才能在做了這些事情之後,依舊是能夠維持住自身的地位。
而朱禮這番話,便是讓熙和的臉色都有點兒白了,面子更是掛不住。吶吶了半晌,熙和才咬著唇道:「殿下訓斥得是,是妾的錯。妾不該疏忽,以至這種情況發生。」
說完這話,熙和才又帶了幾分委屈道:「可這頭也沒人過來回稟一聲,我也是到了今日才知曉的。」
熙和這話說得好像也是有道理的。不過細細一想,卻是又覺得可笑:這種事情,若是不稟告就不知道,豈不是可笑之極?而且太子宮就這麼一畝三分地,說不知道那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平日裡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還沒怎麼樣呢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這會子又說不知道。
朱禮揉了揉眉心。最終是輕嘆了一聲:「熙和,以後你便是只負責太子妃的事兒罷。其他的事情交給徐熏。」
這是要剝了熙和手裡的權了。
楊雲溪沉吟了片刻,本想出聲說幾句話。不過想了想,到底是沒出聲。朱禮這般安排,自是有朱禮的道理。
熙和一怔,雖說心有不甘,可是卻也明白朱禮這是分明的找個藉口來讓她交出大權罷了。這會子說再說,其實也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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