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溪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最後便是又問了一句:「御駕親征?」
朱禮不甚在意的回了一句,手指不太安分的去摸楊雲溪的肚子,摸了一把倒是若有所思的又感覺了一下,最後倒是驚奇了:「似乎是大了些。」
楊雲溪此時哪裡顧得上和朱禮說這個?當即幾乎是整個人都繃緊了,面色也是沉了下來:「大郎在胡鬧不成?」
朱禮見楊雲溪這般,便是也不再玩笑:「這事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這般緊張作甚?這事兒哪裡又是胡鬧了?難道以往我還領兵少了不成?若真說起做將軍,我和歸塵比起來,只怕也是伯仲之間罷?」
朱禮從十四歲開始便是被高祖皇帝帶上了戰場,之後更是經常出征。甚至自己單獨帶兵出征,也更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只是……
楊雲溪有些嚴厲的沉聲道:「那時候大郎是太孫,可是如今大郎卻是皇帝!這如何能一樣?而且如今睿王為何被絆住了腳難道大郎你不知?還是大郎明知故犯?」
朱禮見楊雲溪如此激動,倒是怕她動了胎氣,忙道:「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我更是要看看,到底這次他們要怎麼折騰出個花來。」
這話說完,朱禮忽意識到楊雲溪這是擔心自己,倒是禁不住心頭一甜,登時就笑了:「阿梓,我又不是一時心熱做出的決定,我既然是做這樣的決定,自然也是有了萬全的準備的。你只管放心。」
楊雲溪卻是只覺得心頭不安,搖頭斷然道:「此事兒我不同意。」
睿王都被算計了,說不得對方早就打的是這個主意。朱禮這般,和送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朱禮如何能夠以身犯險?就算拋開身份不說,只說朱禮是她孩子的父親,她便是絕不能應承了此事兒。
楊雲溪握住朱禮的手,緊緊的攥著他的手指,幾乎是哀求的看著朱禮:「大郎你別去。」
朱禮被楊雲溪這般看著,心裡如何能夠不心軟?只是此事兒……
看著朱禮不出聲的樣子,楊雲溪心頭陡然惱怒起來,「大郎你就非要去冒險麼?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麼?」
朱禮苦笑一聲:「阿梓,我如何會讓自己有危險?」
「不行!」楊雲溪幾乎是按捺不住情緒,一下便是拔高了聲音:「大郎你真就不能不去麼?你若是去了,朝政如何處置?你若是去了,我和小蟲兒如何能夠不擔心?」
頓了頓,幾乎是質問一般的:「之前大郎不是說要讓旁人去?怎麼好好的卻是忽然變了主意?朝廷那麼多人,如何就不能讓旁人去?大郎這個皇帝,難道就非要去冒險不成?那些文武大臣,一個個都是安的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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