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了宮中主子少,所以其實倒是也沒什麼事兒。楊雲溪打發了秦沁等人,卻是單獨留下了阿幼朵來,只說是做為主人,理應好好招待。實際上麼,她心裡自然也是有點兒盤算的。
楊雲溪從未去過苗疆,便是好奇的問道:「卻也不知道苗疆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和咱們這兒又有什麼不同。」
提起苗疆,阿幼朵似乎整個人也是精神了三分,眼底亮晶晶的,仿佛盛滿了星光:「苗疆和京城卻是大不相同。苗疆冬日裡卻也是沒有這樣冷,除了雪山上之外,卻也是不會落雪。就是樹木也都是京城裡沒見過的沒有的,沒有一樣和京城相同。」
說起苗疆的事兒,阿幼朵倒是說得完全停不住嘴一般,興致勃勃的說了好半晌,茶水都是又添了一次。
楊雲溪聽著,倒是也是驚嘆嚮往:「卻也不知此生能否去看看那樣的地方。」
阿幼朵說完了,楊雲溪便是笑:「你與我說了這麼多你們那的事兒。我便是也與你說說宮中的事兒如何?」
聞言阿幼朵眸光閃了閃,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最後卻是一笑:「好哇。」
楊雲溪便是從自己進宮的時候說起,除卻自己和朱禮的事兒之外,她更是將後宮的那些爭鬥都說了一說。古青羽的死,秦沁的小產,胡萼的死,胡蔓對墩兒做的事兒,事無巨細,都說了。
最後她給阿幼朵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笑了一笑:「這也是後宮爭鬥留下的。當時若不是運氣好,只怕我也就死了。「
楊雲溪說完,看著阿幼朵也不說話,就這麼含笑看著。一雙眼睛清亮透徹,仿佛能直入人心。
阿幼朵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最終還是忍不住的挪開了頭。避開了這樣的目光。
楊雲溪在阿幼朵避開了自己目光之後輕笑出聲,然後再誠懇不過的輕聲開口問道:「事到如今,你可否告訴我,你到底為何是想要進宮做皇妃?「
阿幼朵沒出聲,似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猶豫許久之後,她才輕嘆一聲:「此事兒我總有自己的難處——」
「你也說你們苗人是最看重感情的,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雙方喜歡便是可以結為夫妻。我們雖講究得多些,可是總歸也是有感情的。我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如今卻著實不願再將皇上分享與旁人。這也是為何我遲遲不肯再選秀的緣故。事實上,我也不打算再選秀了。」楊雲溪輕嘆一聲,站起身來,朝著阿幼朵正正經經的行了一禮:「就算是我求你,你救皇上一命,成全我們罷。」
楊雲溪沒再起身,就那麼維持著行禮的姿勢。態度再是卑微不過。
阿幼朵被楊雲溪這般舉動弄得有些慌亂。忙不迭的站起身來,避開了楊雲溪的行禮後,又伸手來拉楊雲溪:「皇后娘娘何必如此?」
楊雲溪抬頭看著阿幼朵,苦笑一聲:「可是我除了求你,我還能有什麼樣的法子?只要你願意出手,除卻那個條件,別的我卻是都能答應你。你有什麼苦衷你也是可以說出來,若是真的別無他路,我也可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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