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禮只是微微一頓,甚至連猶豫也不曾有便是將此事兒答應了下來:「墩兒能知敬重老師,實乃好事兒。只卻也不可就如此去,叫福井準備一份禮,一併帶過去罷。」
墩兒微微鬆了一口氣,「父皇說得極是,兒臣這就叫福井去準備。」
朱禮便是讓墩兒退了下去了。晚間與楊雲溪說起此事兒來,倒是眉頭一挑露出了幾分納悶來:「卻也是不知道是誰給太子出的這個主意。」
「想來不是太子身邊的人,就是惠妃了罷。」楊雲溪隨口一答,倒是也不怎麼放在心上。這個要求其實十分名正言順,卻是叫人挑不出半點的毛病來。就是明知道齊懸不妥,卻也是不能攔著墩兒去——不過就算齊懸再如何,如今晾他也不敢再跟墩兒說什麼了。就算說什麼……不過只見了一面,又能說什麼呢?
不過話一出口,她倒是忽然想起朱禮未必不知齊懸的事兒。當下便是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朱禮。
朱禮挑了一挑眉:「阿梓看我做什麼?」
楊雲溪嘆了一口氣,最後便是:「你就半點不擔心?齊懸……算不得好老師。」
「好與不好,墩兒自己也該心頭有數。」朱禮倒似乎全然是不在意此事兒,笑了笑這般說了一句也就罷了。這幅樣子,倒是讓楊雲溪有些意外,當下她便是微微挑眉:「大郎對太子倒是十分放心。」
「放心也罷,不放心也罷,都是得他自己正常,我總不能將他關在我跟前一輩子。」朱禮只是笑,末了又嘆了一口氣:「再說,早些看清楚太子的秉性,後續如何,我也才好早做判斷。」
就比如這一次這件事情,便是他的試探,也是他的考驗。或許墩兒是還小——可是作為太子,卻也是不可避免之事情。倒也不是他這個做父親的狠心,不是麼?
第1165章 出謀
明明分別不過數日,如今再見,到好似已經分別數年了。
齊懸看著這個幼年的太子,倒是一時半會有些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最後他只能壓下複雜的思緒,咳嗽了一聲:「一別許久,不知太子是否過得好?」
他說得客氣,倒是叫墩兒微微一呆,好半晌才又回過神來,頗有些委屈的喊了一聲:「老師。」
這一聲喊了出來,齊懸倒是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最後他只嘆了一口氣:「太子。」
墩兒委屈了片刻,看著齊懸無奈的樣子,最後倒是自己又緩了過來,這才又轉頭道:「我有話要向老師請教,你等在門外候著就是了。」
齊懸一聽這話,倒是忽然明白了為何墩兒會忽然來尋自己了。當下微微一笑,倒是半晌也沒說話。只是卻帶著墩兒一起往書房去了。更是吩咐人不得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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