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常嘉言,我的爺爺是道協的副會長常璇。如果楚喜的死真的有蹊蹺,我們會替她開這個口。」
玄學之術,可以讓死者重新開口,替地下的人傳遞聲音。
聞言,那群家屬們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眼前的青年。
自從女兒死後,他們一直在為這件事情奔波。他們也想要找到女兒自殺的真相。
但始終沒有任何作用。
眼前這三個年輕人看起來都很年輕,還說要替死去的女兒開口?
罷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中年婦女道:「據我所知,簡澈現在已經畢業了,正在一個房地產公司當業務部經理。我們可以告訴你們地址,但是就不跟著去了……他不願意見我們,我們去了,恐怕也只會起到反效果。」
常嘉言明白家屬們的意思。
「我明白的,我們自己去就好,不會把你們牽扯進來。」
最後,按照家屬們給出來的名片,三人前往了房地產公司。
時過境遷,簡澈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迷茫的研究生,變成了一個被社會毒打的社畜。
苟文杰感嘆道:「唉,時間真是過得太快了……雖然當初那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但是活下來的人,還是好好地生活下去了。
「你們看,楚喜自殺的地方在城西,簡澈現在工作的地方在城東,幾乎隔了一個城市。恐怕他也想換個地方,逃離這一切吧。」
每個人都在往前走。
留在過去的,應該就只有送走黑髮人的白髮人吧。
…………
三人進了公司。
常嘉言率先一步開口:「你好,我們找簡澈。我們是他的朋友,有點私事找他。」
陌生面孔直接找經理,按理說是要詢問一番的。
好在常嘉言這張臉確實長得不錯,很容易搏得外人的信任。
年輕的前台女孩臉紅地道:「他現在正在和顧客談生意,得稍等一下。」
「不要緊,那我們就在這裡等他。」
苟文杰看了眼手錶:「這時間也不早了,都快六點了,還沒下班……所以說,社畜就是社畜啊。
「常嘉言,怎麼樣,一想到我們馬上也要變成這樣的社畜了,有沒有一種想死的感覺?」
常嘉言面無表情地說:「有。而且,不好好工作掙錢的話,以後連老婆都娶不起。」
苟文杰唉聲嘆氣:「是啊,我可不像你,還能靠臉吃飯。只能自己努力咯!!」
一旁的紀禾聽著這兩兄弟插科打諢,並沒有插話。
她的目光往旁邊移去。
她注意到,就在他們幾個聊天的時候,有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兒一直在往他們這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