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要是杜磊看上了紀禾，她能哭死。
田若萁眼珠轉了轉，趕緊攛掇：「杜總，這個紀禾這麼可惡，你能忍？不能好好地警告一下她？」
杜磊斜了一眼田若萁。
「行了，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吧，真當我看不出來？」
田若萁嚇了一跳，趕緊悶悶地閉嘴了。
杜磊繼續道：「但這個紀禾確實得好好地警告一下，要不然，她都不知道幾斤幾兩……」
正好，這次國風大典的品牌方大部分都和他有交情。
杜磊摸了摸下巴，很快就想出來一個壞主意。
……
再說紀禾這裡。
紀禾化完妝，做完造型，正準備去換衣服，門口卻跑進來一個女孩。是年輕的小助理。
淌著眼淚，面無人色地道：「出事了……
「紀禾老師，你的那套服裝，上衣被潑上墨汁了。」
說著，她將手裡的衣服遞了過來。
樓嘉樹在旁邊掃過來了一眼，立即皺起了眉。
「怎麼搞的？怎麼這麼嚴重啊？！」
原本雪白的外衫，現在被染上了一團墨汁。
雖然範圍不算大，但在純白的外衫上，看起來還是挺明顯的。
再加上國風大典全程都是高清鏡頭直播，不可能不被注意到。
小助理：「我不知道……衣服明明一直好好地放在那裡，等再看的時候，就已經變成這樣了。明明沒有人會隨便進出的啊！進出的人都是要有權限的，不知道到底是誰搞成這樣的……」
小助理語無倫次，說話也斷斷續續的，明顯是急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工作人員肯定是難逃其咎的。
樓嘉樹：「沒事，備用的衣服呢？把備用的拿來啊。」
這種大型活動，為了防止意外，嘉賓的造型都是有plan B的。
小助理道：「備用的衣服還在運過來的路上……但是路上堵車了，典禮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開場了！！肯定是來不及了……」
樓嘉樹：？？？
「什麼玩意，你們plan B的衣服沒有放在現場？你們這工作做得也太離譜了吧？」
紀禾拉住樓嘉樹的衣角，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追問了。
國風大典這種大型活動，按理說各種突發情況都能考慮到。還出這種事情，她只能想到是有人特意針對自己，想看自己出醜。
目的是什麼……？
想讓她因為衣服污損，不能上場？或者即使僥倖上場，也顯得十分突兀？
如果以為這樣就能打敗她，那就太可笑了。
紀禾問小助理：「你們這裡還有毛筆和墨水嗎？」
小助理道：「有有有。」
這個倒是真的有，因為有個嘉賓要表演的節目就是當場作畫。
「給我。」
樓嘉樹跟在紀禾旁邊，好奇地道：「紀禾老師，你要毛筆和墨水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