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靂剜了她一眼,哼道,「她人蠢品行又不端,難道不該罵?本王可以容忍旁的女人存在,但最厭噁心機深重之人!還沒過門便如此不安分,要是過了門,那本王府中還有寧日?」
站在當家人的角度,景玓還是讚賞地點了點頭,「沒想到王爺如此明辨是非,不錯,比那些寵妾滅妻的男人好多了。」
她這一誇讚,對夏炎靂來說等於是得到了她認可,不但笑開了顏,還安慰她,「你放心,是非對錯本王擰得清,髮妻便是髮妻,妾室再有能耐那也是妾,本王是絕不會容許妾氏爬到主母頭上作威作福的,也看不起那些寵妾滅妻的男人!待你我成婚後,府中事務皆由你說了算,那些敢以下犯上忤逆你之人,隨便你處置!」
景玓乾笑,「那我得提前說一聲,謝謝你嘞!」
謝他大爺!
謝他祖宗十八代!
這渣貨的臉皮不是千層鞋底做的,簡直就是千層不鏽鋼打造的!
傍晚。
白奕陽來看她。
詢問了她的情況後,白奕陽主動提到了天煞宗。
景玓安慰他,「白大哥,不用同天煞宗計較,他們雖然傷了我,但也死了一個,不是麼?此事到底為止吧,畢竟我們也不會在蜀南城常住。」
就算要報仇,她也會想別的辦法,不可能把白家拉下水。那天煞宗是江湖上的混混,專給人做打手的,若是因為她讓天煞宗和白家結下仇恨,她多少會有些過意不去。
她雖然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但道義還是有的。
白奕陽道,「你無需替白家擔心,天煞宗敢傷你,便是沒將我白家放在眼中。何況我們殺了天煞宗一名弟子,此仇已結,他們若敢造次,我白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景玓沉著臉,心中突然生起一股狠氣。
那賀老三說不定就是她大哥說的得道方士,她勢必要找到賀老三才甘心。可突然冒出個天煞宗,以他們那種追殺賀老三的勁兒,別說她前路受阻,就算賀老三想現身恐怕也沒那膽子。
這麼下去,她還打聽個屁啊!
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天煞宗幹掉!
想當初,她能把對手公司一個接一個干趴下,如今對付一個宗派,她怕啥?
「玓兒小姐,想什麼呢?」見她神色異常,白奕陽不放心地問道。
「白大哥,我在想用什麼辦法把天煞宗從大蜀國除名!」
「……!」白奕陽雙眸大瞪。
景玓『呵呵』笑道,「你別緊張,我如果真要做,絕對是斬草除根,而且絕對讓人服氣!」
白奕陽哭笑不得,「你一介女子,如何能對付江湖門派?何況北面那山頭,朝廷都不管的!」
「正因為朝廷不管,所以他們胡作為非。可如果他們與朝廷作對呢,難道朝廷也會放任不管?」
「……」
「雖說現在朝廷沒理由動他們,可沒理由我們可以創造理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