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安靜了,甚至一點要開口的意思都沒有。
景玓本想問他給個意見呢,結果換來他當啞巴,於是忍不住拿手肘碰他,「你倒是放個屁啊!」
夏炎靂拿眼刀子剜她,「他們做事,本王向來不過問!」
他語氣充滿了厭煩,仿如『他們』與他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景玓不解,「你不過問,那夏長皓欠百萬巨款時,你怎麼自掏腰包為他還帳?」
「本王只是不想因為他而讓父親成為世人的笑話!」
「那你就不能直接收拾他?」
「母親袒護,誰要動夏長皓一下,她便一哭二鬧三上吊。她讓人覺得本王是個極度不孝的逆子,久而久之本王自然不願再管他們。」
「那這次你也不打算管了?」景玓直接問道。
「不管。」
看著他黯沉的眸子,景玓不知道為何,突然覺得他有些可憐。
若他真是龍種,那他可就真是悲催了。養母不像母,親娘又不知,涉及到皇位,還要被暗中針對,搞不好哪天怎麼死都不知道……
「那啥,我只是隨口問問。」她語氣軟了幾分,「方才讓景知嫿和景知琇比試才情,只是為了把她們打發走而已。我就純屬看個熱鬧,不介入任何。」
夏炎靂眸光深深盯著她,突然朝她一撲,大赤赤地將她壓在身下。
吻,不由分說落在她唇上。
「你……唔……」景玓雙手從他腋下穿過,忍不住捶他後背。混帳東西,她收回剛才那點點同情心!
然而,她越是打他,夏炎靂的吻便越是緊密深入,吮著她恨不得將她吸進自己的身體中。對於她雙手落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他渾然不在意,他的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又拉又扯,帶著點火的勢頭鑽進了肚兜里。
景玓繃緊了身體,同時也不敢掙扎了。
因為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強烈……
當他的唇轉移到她鵝頸上時,她一邊深呼吸著一邊抓住他『胡作非為』的手,盯著他炙熱的眸子,問道,「夏炎靂,如果我的身體已經屬於了杜元然,你會介意嗎?」
男人如同被點了穴,所有的動作剎那間靜止,甚至連他的呼吸聲都沒有了。
他炙熱的眸子變得冷冽和凌厲,身上火熱的氣息也全被陰沉取代。
但景玓還是毫無畏懼地盯著他,復問,「你介意嗎?」
男人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難看,並猛地從她身上翻下去,一言不發地穿上黑靴,然後頭也不回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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