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了一會兒,他鑽進被窩,又將她卷進懷裡。
「本王可以同意,但你與他見面,必須本王在場!」他是妥協了,但也不忘強硬的提要求。
「你……」景玓又想發飆。
「聽說夜遲瑟心狠手辣,對女人更是殘暴無情,本王不想你受到傷害!」
「呵呵!」
她是真的被逗笑了。
說別人殘暴無情,難道他對女人就很好?
不過是大哥與二哥的區別,他是怎麼好意思詆毀別人的?
「笑什麼?不許笑!」夏炎靂低頭抵著她額頭,很是不滿地威脅,「別以為本王只是嘴上說說,你若再敢與他單獨見面,本王絕對不會饒你!」
「行了!」景玓也想投降了,不想跟這傻逼較真,免得拉低自己的智商,所以她語氣軟和了下來,「本來啥也沒有的事,被你這麼一鬧,好像我真的水性楊花似的。你是希望我跟他有什麼嗎?」
「你敢!你要是敢對不起本王,本王現在就弄死你!」夏炎靂猛地勒緊了她的腰肢。
「那你就別再提他了!」景玓也不慣他,回懟道,「大晚上的不睡覺,非要提別的男人,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聞言,夏炎靂這才沒再出聲。
景玓枕著他的肩,也安靜了。
狹小的里,只聽得到他們彼此的呼吸聲。
他身上的氣息,不似早前那般有著濃郁的香氣,也不知道從何時起,他身上的味兒都是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最讓她不解的是,不知道何時起,她也習慣了兩人這樣不清不楚的相處模式……
……
大婚之日很快來臨。
這是景玓這具身體第二次出嫁。
相比前一次原身和杜元然的婚禮,這一次嫁鈺王,婚禮排場更是隆重。
景玓天不亮就醒了。
不是香杏她們叫醒的。
而是被新郎官給叫醒的!
睜開眼看到那張邪魅的俊臉時,景玓都險些呼他一巴掌。
「快起來梳妝!」
「夏炎靂,你是有什麼大病?誰家新郎官跑新娘子閨房裡等著梳妝的?」
「誰家?你家的我不就是!」夏炎靂不以為恥,反而傲嬌地揚著下巴,「反正本王要看著你,免得你跑了!」
他沒忘記她嫁杜元然的那一天,她不但從新房裡跑出了撫遠將軍府,還跑回了娘家,最後還說杜元然接錯了親……
所以,他得盯著,從頭到尾盯著!
「……!」景玓一臉黑,但還是咬牙忍住了某種暴力衝動。
雖說她打心裡不承認自己與他的婚姻關係,但是今日是特殊日子,她始終要保持幾分體面。
不然,她絕對將他打成豬頭!
等到香杏她們進房時,瞧著床頭邊坐著的一身喜袍的男人,一個個驚得差點大叫。
「參見鈺王爺!」
「起來吧。」夏炎靂心情好,語氣也很好,只不過耐心還缺點,隨即便催促道,「你們動作快些,別耽誤了吉時!本王還想早些帶你們小姐去看新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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