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護衛離去後,玫夭又道,「除了鈺王妃外,其他人皆退下。」
景良域忍不住又想開口,但景玓這次先將他攔住了,「爹,你和王爺出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景良域看了看玫夭,又看了看面前的女兒,還是選擇聽話地離開了。
夏炎靂皺著眉,他才是最不想走的!
自己的女人在這裡照顧別的男人,這感覺他是怎麼想怎麼不爽。
何況他女人男女通吃,這叫玫夭的女子怪兮兮的,萬一使什麼壞心眼把他女人迷住了……
景玓瞧著他那比烏鴉還黑的臉色,不用問都知道他腦袋裡在想什麼。但現在她沒心情罵人,只能小聲哄著他,「去外面等,聽話,回頭我再與你細說。」
夏炎靂腮幫子都鼓了起來,那真是憋著氣離開的。
影風、影韻、白芍、還有一些丫鬟僕從都紛紛離開了。
景玓關上房門,緊張問道,「玫姐姐,要如何救我二姐夫?」
玫夭依舊繃著臉,道,「陸城主雖然保住了心脈,但蠱蟲還在體內,必須得引出來才行。只是還沒找到那些獸類,現在還不能強行將蠱蟲引出,只能先誘惑蠱蟲,讓其貪我的血而忘掉自己的任務。」
景玓心下將她的話嚼了一遍,也冷下了臉,「玫姐姐的意思是,有人利用猛獸給我二姐夫下蠱,所以我二姐夫才變得跟怪獸一樣見人就咬、見人就傷?需要找到那些猛獸,才能拔出我二姐夫體內的蠱蟲?」
玫夭讚賞地點了點頭,「差不多是如此。」
隨後她從懷中摸出一小團油紙包,打開,是一隻糖人。
「這本來是買給孜柒的,沒想到這會兒正好用上。」她說完,咬破右手中指,擠出血珠塗抹在糖人上。
然後她又去扳開陸子斌的嘴,將糖人擱在陸子斌的上唇和下唇之間。
雖然她這些舉動看起來很搞笑,可景玓卻看得尤為緊張。
玫夭轉身面朝她,「在沒找到那些野獸之前,只能先如此。」
景玓點了點頭。
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全心全意地相信她。
玫夭忽地笑問,「你就不好奇為何我能解蠱嗎?」
景玓回她一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像你這樣特殊的,我只管崇拜就好。」
「唉……」玫夭突然長嘆一聲,「其實外界把我們族人傳得太神了,我們根本不是外界所傳的那般……我們祖上曾有一人被邪教抓去煉製丹藥,但他命大,沒死,反而因此機緣有了百毒不侵的能力。後來為了躲避邪教,他藏匿於艮岳山中,然後有了後代。而我們這些後代子孫也都繼承了他特殊的血脈,漸漸的就有了艮焰族的存在。」
她頓了一下,見景玓有認真聽,於是繼續道,「那些抓我們的人,都是心術不正之輩,無一不是想拿我們煉製長生不老藥。」
景玓哼道,「難怪孜柒從丞相府逃出後向我們告狀,說那些人要放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