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玫夭的囑咐,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將老者焚燒,直到老者化成一堆灰,才將奄奄一息的老虎給抬到城主府。
這會兒,那老虎正在後院的籠子裡關著。
她講這些經過的時候已經省去了驚險的部分,但景炫仍舊聽得神色冷冽,「那蠱蟲究竟如何到你二姐夫體內的?對方又是如何折磨你二姐夫的?」
景玓隨即又將陸福判主的經過告訴了他,也將後面查到的詳情一併道出,「那陸兆林欠了數十萬兩賭債,被魏金淼盯上了。陸兆林偷偷跑回沂豐城找陸福,就是因為魏金淼拿他性命做要挾,而陸福為了保住這個親兒子,不得不聽魏金淼擺布。總之就是他們裡應外合,先對二姐夫下手,最終的目的就是對付我們一家子。畢竟先對付二姐夫,便很難讓人想到是我的仇敵,如此誰都不會懷疑這些事同魏金淼有關。」
景炫擱在腿上的雙拳死死攥著,俊臉的臉上全是冷到讓人發寒的怒氣。
景玓微微一笑,「大哥,你別急著生氣,我已經讓人報復回去了,想必這會兒那魏清漾已經要死不活了。」
「嗯?」景炫冰冷的眸底露出一絲不解。
「白芍給了我一種藥,乃是白家的『獨門秘制』,保證除了我們無人能解。他們敢對我二姐夫下蠱,那我就先拿魏清漾開刀,我要看看到底誰才是那個狠人!」
此時的她咬牙切齒,橫氣凌人,可她偏偏還帶著神秘和得意,看來就顯得特別古靈精怪。
本來景炫還怒不可遏的,結果一下子被她逗得忍俊不禁。
「你呀!」
「呵呵!」
兄妹倆的談話玫夭都聽在耳中,他們相處時友愛和睦的模樣她也都看在眼裡,本來還有些坐不住的她似乎被這溫馨的場面感染到了,整個人也逐漸放鬆了下來。
「明日午時給你二姐夫解蠱,對嗎?」景炫突然轉移話題,向景玓確認。
「嗯。」景玓點頭,「我剛才就是在同小玫姐姐商量,明日我在房裡給她打下手。」
「明日在下給你打下手。」景炫眸光一轉,直視著玫夭,用著不容回絕的語氣說道,「陸城主畢竟是男子,玓兒在房中做事不及我方便。何況鈺王心眼小,平日裡最愛拈酸吃味,他若知道玓兒去照顧其他男子,定是不會同意。」
「……」玫夭猛愣。
景玓險些失笑。
可她不但不敢笑,為了她這大哥儘快抱得美人歸、為了孜柒有個完整的家,她還必須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附和道,「小玫姐姐,我覺得我大哥這提議可行。他有多年走南闖北的經驗,見識什麼的比我豐富,而且武功也比我高,有他給你做護法,比我可靠。」
看著她認真又純潔的神色,玫夭能說什麼?
她只得僵硬地點了點頭。
翌日。
一切準備就緒後,陸子斌房裡除了他就剩景炫和玫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