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何事了?」夏炎靂頭也沒抬。雖說他是小輩,可戰場無父子,他可是卯足了勁兒的在吃景良域的子兒。
「丞相和夫人瘋了,見人就咬,已經咬了好幾個人了!」
「……!」
聽到這消息,緊盯棋盤的景良域、景炫、夏炎靂立馬抬起頭,三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不信。
景炫猛地起身,忙把羅瑋叫了進來,問道,「大少夫人此時在何處?」
羅瑋道,「回大公子,大少夫人拔了那蠱師身上的所有蠱毒後,就一直在房裡休息,您半個時辰前不是才回房看過了嗎?」
沒錯,玫夭拔了那蠱師身上所有的蠱毒,因為耗損內力便一直在房裡休息,景炫不知道她何時能醒,又不敢打擾她休息,便每隔一個時辰回房查看。
聽說她還在房裡,他微微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放心,於是撇下所有人回了臥房。
而夏炎靂和景良域很好奇相府的情況,便讓影韻帶人繼續盯著相府的動靜。
……
景炫這次回房,玫夭已經醒了過來。
只是身體很虛弱,丫鬟正服侍她進補藥。
「醒了怎麼不告訴我?」景炫沉著臉到床邊,接過丫鬟手中的湯碗,順便用眼神將丫鬟打發了出去。
「哼!」想起他之前種種不要臉的行徑,玫夭直接不給他好臉。
她是個有脾氣的,而且脾氣還不小。可問題是她那張娃娃臉一點威嚴感都沒有,哪怕她再生氣,也讓景炫感覺不到任何氣勢,反而覺得她是在撒嬌。
「這湯是我特意叫人熬的,方子是問白芍要的,趕緊趁熱喝。」他舀了一勺湯討好地送到她嘴邊。
「我自己喝,不稀罕你伺候!」玫夭伸手要搶湯碗,一點面子都不想給他。
景炫用手腕擋開她的手,堅持把勺子送到她嘴邊,語氣里還加了一絲嚴厲,「聽話!」
玫夭瞪著他,不甘不願地張開嘴。
他餵一勺,她喝一勺,每一勺都吸得特別用力,看得景炫忍不住失笑。
哪有人喝湯喝到咬牙切齒的?
等到碗裡的湯空了以後,他笑著捏住她的下巴,道,「你這樣,會讓我以為沒滿足到你!」
「你無恥!」玫夭直接開罵了。
想起這幾日的事,景炫還是有些心虛的。都快三十的人了,第一次這麼放縱,要說他一點感想都沒有,那怎麼可能?
可做了就做了,她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