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大驚小怪,在她印象中,這男人又傲嬌又悶騷,臉皮堪比千層鞋底,怎麼可能因為兒女情長落淚?
就在她愣神之際,夏炎靂似乎要轉移自己的糗樣,猛地低下頭吻住了她。
如同他的手臂一般,他的吻也氣勢洶洶,跟一頭狂野的猛獸似的恨不得將她生吞了。
「唔……」景玓本就被他雙臂勒疼,這會兒再被他狼吞虎啃的架勢奪走呼吸,更是難受,逼得她眼淚瞬間就飈了出來。
可夏炎靂完全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仿佛被她的拋棄逼到了絕路,要帶著她同沉淪。她的拳頭在他後背敲打,絲毫沒換來他的冷靜,反而她越是反抗,他越是進攻得兇猛。
感覺舌頭都快斷了,景玓嗚咽著放棄了,只流著淚任他發瘋。
「景姐姐,阿姨說今晚做海鮮大餐,你問問鈺王爺他能吃海鮮嗎?」景小玓的聲音突然從房門外傳來。
正吻得起勁兒的男人頭都沒抬,只抱著景玓轉了個角度,將她抵到衣櫃門上,繼續糾纏她。
「唔唔……」景玓不幹了,主要是怕景小玓進來看到他們此刻的樣子。
可她剛準備掙扎,夏炎靂突然點了她的穴道。
她雙眸瞬間噴火。
而他從她唇齒中退出,拉長著臉氣呼呼地道,「讓你之前點我的穴,我現在也要你嘗嘗被點住的滋味!」
景玓忍無可忍地怒道,「夏炎靂,你這個變態,是不是要我恨你你才甘心?」
她不知道是心裡難受還是被他親痛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涌。
可夏炎靂就是抱著她不撒手,似乎要抱她抱到天荒地老。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唯一不同的是,一個眼中是怒火,一個眼中是浴火。
房門外面。
聽著更衣室里的動靜,景小玓眼珠子不停地轉,然後又沖裡面喊道,「景姐姐,門口袋子裡的衣服是不是你為鈺王爺買的?要不要給鈺王爺送進來,好讓他換上?」
夏炎靂一聽景玓給自己買了衣服,驚訝之餘也逐漸恢復了幾分冷靜。
他抬起手用指腹為她拭去眼角的淚珠,雖然心已經軟了,可嘴上還是不服氣地道,「現在知道怕了?你可知你走得那麼絕情,我有多痛苦?」
景玓閉上眼,擺明了不想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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