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景毅立馬歇了一大半怒火,很是為難地道,「我不是不想陪你,可若庭受傷,當下正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我也不能丟著她不管。」
「那你就去照顧她吧。」景利泉說完,從沙發上起身,對景玓和夏炎靂道,「你們跟我去書房。」
「爸……」景毅還想說什麼,可景利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客廳。
看著跟在景利泉身後的景玓和夏炎靂,他臉色慘白得厲害。
景玓回頭,挑釁地沖他勾了勾唇角。
一進書房,景利泉就搖頭嘆息,「你們看看,這人還有救嗎?」
景玓扶他到沙發上坐下,安慰道,「爸,你別著急,總有一天他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的!」
許是失望攢夠了,景利泉也不再像曾經那般悲憤過度,反而開明地道,「我說了,我也不再指望他什麼,只要他不走歪門邪道,一切隨他。」
夏炎靂上前,突然問道,「爸爸,您會下棋嗎?不如我陪你下棋吧?」
聞言,景利泉雙眼一亮,「我正愁無聊呢!」
景玓趕緊把他珍藏的棋盤找出來。
翁婿二人說下棋就下棋,一點都不謙讓。
景玓也不打擾他們,為他們準備好茶水後便退出了書房。
讓她沒想到的是,景毅竟然沒有離去。
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像是在看電視,可電視畫面卻是靜止的。
她走過去,在單人位坐下,隨意地翹起二郎腿。
景毅目光凌厲地看向她,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憎惡和厭恨,「說吧,要多少錢你們才會離開我爸爸?」
景玓柳眉挑起,「景大少,我很想知道一件事,如果景董和趙若庭同時掉水裡,你會先救誰?」
景毅臉色布滿了陰沉,目光越發凌厲,「你休想挑撥離間!」
景玓『呵呵』笑了起來,「就你與景董的父子關係,壞到隨時都可能去公證處公證父子關係破裂,都被趙若庭挑撥完了,我還用得著在其中加把火?景大少,有時候自信是好事,但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也不怎麼好,別搞得好像我不出現你們父子關係就會很融洽似的,你與其解決我,還不如把趙若庭解決了。」
「你算什麼東西,敢說她的不是?」景毅指著她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