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景玓好奇地問道。
「爸爸在電梯門口塞給我的,說密碼是你的生日。」
「呵呵。」景玓將銀行卡推給他,「既然是爸爸給你的,那你就收下。」
聞言,夏炎靂眉心蹙起,將銀行卡強塞到她手中,「用岳父大人的錢,會被人瞧不起的!」
景玓,「……」
看著他高傲地走進臥室,她忍不住笑了笑。
……
市區某高檔小區。
凌晨一點,某間臥室曖昧的聲音總算停歇了。
女人先去了衛生間。
聽著嘩嘩的水聲,男人饜足地躺在床上,閉目了一會兒,正伸手到床頭柜上拿手機,突然一個激靈彈坐起,驚恐無比地瞪著床頭邊的人——
「你……你怎麼進來的?」
夏炎靂一身運動裝,雙手插在兜里,隨性得仿佛老朋友相見。
但他咧嘴勾勒出來的一臉壞笑,加上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怎麼看怎麼讓馮源錄驚恐。
畢竟他家住在十樓!
門是他親自關上的,這人不可能從十樓爬到他家!
「馮大少不是找人教訓我嗎?不勞你費心,我自己送上門來了。就是不知道馮大少要怎麼教訓我?」
「你到底怎麼進來的?」馮源錄始終想不明白,驚恐的同時又極其憤怒,指著他罵道,「你信不信我告你私闖民宅?」
「信。」夏炎靂邪魅地點著頭,「不過你也得有證據才行!」
「你……」
夏炎靂臉色倏地一沉,隨著眸底凝聚的恨氣,他猛地上前一把捏住馮源錄的脖子,「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馮源錄雙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可任憑他怎麼扳,卡在他脖子上的大手就像鋼筋鐵骨般,他非但扳不動,脖子還越來越疼。
「我……我……」
他只覺得呼吸越來越稀薄,瀕臨死亡的感覺讓他恐懼得內臟都在顫抖。
夏炎靂將臉湊近他有些渙散的瞳孔面前,譏諷地道,「記住,我要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說完,他鬆開馮源錄的脖子。
但下一瞬,他一拳狠狠擊向馮源錄的肚子。
馮源錄叫都沒叫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聽著衛生間的水聲停止,夏炎靂這才快速閃向窗邊,躍窗而去——
衛生間的門被人打開。
女人裹著浴巾出來,一臉嫵媚地朝馮源錄走去,「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