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她當奸細,殺了她都可以,可他卻像神經病一樣限制她的自由!
床榻邊。
夜遲瑟黑沉著臉,同樣不滿地把她瞪著。
問她什麼她一概裝聾作啞,寧可被打死都不說!
「哼!不說是吧?那本宮出使大蜀國,你也別想本宮帶你回去!你就在這裡待著吧!」
說完,他起身,廣袖一甩,朝房門外闊步而去。
景小玓驚駭地瞪著他背影。
見他真的出門後,她趕緊追了出去。
剛到門口就聽見他對侍衛下令,「把她給本宮看緊了,誰敢放她踏出房門半步,定斬不饒!」
景小玓身體猛打哆嗦,又趕緊回到角落繼續抱著背包蹲著。
她有些後悔,應該與他好好說話的。
可是,對於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她又放不下戒心。
更重要的一點是,她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已經不是大蜀國安啟侯府的嫡女了,她的身份還需要景姐姐幫她落實。所以面對他的刨根問底,她除了不想說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還有一點,她覺得這男人的態度有問題。
明明他和景姐姐認識,既然知道她和景姐姐是好姐妹,為什麼對她會如此威嚴冷冽?再怎麼著也該以禮相待才是……
她沮喪著低著頭,默默地掉下淚水。
好不容易回來,沒想到卻回不了家,還被一個神經病給軟禁了……
她該怎麼辦啊!
而房外,夜遲瑟並沒有走遠。
安狄剛換值,聽說水井裡打撈上一個女人後,趕忙跑來詢問詳情。
但夜遲瑟也只知道景小玓的名字。
安狄聽後,抓著後腦勺說道,「殿下,我們去大蜀國時,並沒有聽說安啟侯還有個叫『景小玓』的女兒,可這女子既與鈺王妃相熟,又與鈺王妃名諱相近,莫非……她是安啟侯府在外的私生女?」
「嗯……」夜遲瑟點著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
「可是殿下,她如何掉入我們太子府井中的?」安狄怎麼都想不明白,這也太玄乎了!
夜遲瑟斜睨了他一眼,「你問本宮,本宮問何人?」
安狄立馬閉上了嘴。
片刻之後,夜遲瑟沉著臉道,「不管如何,先確認那女子的身份。你飛鴿傳書給大蜀國的人,讓他們去鈺王府打探虛實。若此女真與鈺王妃熟識,那便留下她。如若鈺王妃不識此女,那便除掉她!」
安狄有些為難,「殿下,鈺王和鈺王妃失蹤許久,一直都未有音信,就算派人去打探此女的身份,恐怕也難以著手。」
「那女子說了,鈺王和鈺王妃已經回去了!正好派人前去查驗真假!」
「……是!」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