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呵!」夜遲瑟低低一笑,又躺回她身側,將她撈進懷裡,手腳並用摟得又牢又結實。
他還從未如此放縱過。
更重要的是放縱後他並未有絲毫懊惱,而是有著莫名的歡愉,甚至有一種食骨知髓的貪戀,想要更多…
看著她遍身獨屬於他的烙印,他腦海中全是昨夜銷魂蝕骨的滋味。這女人脾氣大是大了些,可真真是長了一身媚骨,嬌弱又敏感,讓他到現在都還有些欲罷不能的感覺。
某處一熱,他原本還有些惺忪的眸光隨之變得炙熱起來,盯著她那委屈噘高的唇瓣,他沒有猶豫地低頭含住。
「唔唔……唔唔……」
門外。
顏心悅跪了一夜,聽了一夜,心早已碎裂成渣,人也早就癱軟成泥。
可真正讓她難堪的不是她所有的心計失敗……
真正讓她難堪的是,太子竟然會宿在一個女人房中,並與之纏綿了一夜!
她昏昏欲倒之際,突然聽到房裡又有了動靜。
似比昨夜還瘋狂。
她破裂的唇勾起一絲苦澀的笑,接著雙眼一黑,最終支撐不住地暈死了過去。
然而,即便如此,也沒一個人敢上前,更別說替她呼救了。
在這太子府,甚至是整個神塢國,太子都是說一不二的主。除了安狄知道緣由外,沒人知道顏心悅為何會被罰跪於此,他們只知道她惹惱了太子,而且很嚴重很嚴重。
房間裡,景小玓也是暈過去了才解脫的。
等到她再醒來時,已經又過了一天一夜了。
但這一次醒來,身旁沒有了男人的影子,而她身上也穿上了衣服。
只是她身體難受,哪哪都疼,腦袋更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
候在床邊的丫鬟見她睜眼,忙詢問她,「景小姐,您醒了?可有哪裡不適?奴婢這就去請府醫過來!」
沒一會兒,一個半百老頭前來為她把脈。
他也沒同景小玓說什麼,只是吩咐丫鬟把爐子上的藥端來為景小玓服下。
後來景小玓通過丫鬟才得知,昨日下午她開始高熱,把夜遲瑟都嚇到了。從下午燒到晚上,都凌晨了才退熱。
而夜遲瑟一直守著她,她高熱退去後他才開始睡覺,今早天剛亮,宮裡來人他才踏出房門。
丫鬟感動得不要不要的,一個勁兒的向她表述,「景小姐,奴婢們自進太子府後,就沒見太子對誰如此上心過,太子真是把您疼到了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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