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遲瑟罕見地揚了揚唇角,「所以你要儘快好起來,別讓他們看到你這副樣子,免得他們誤會本宮虧待了你。」
景小玓心中直接罵開了。
難道軟禁她還能叫做厚待?
那她祝他十八代都被人厚待!
不過面上她卻是喜悅和感激的表情,雙手軟軟地抱住他腰身,臉蛋貼到他頸窩裡,柔聲說道,「我肯定會告訴他們太子待我極好,而且我現在已經是太子的人了,這輩子都要與太子在一起。」
為了能夠順利見到景姐姐,她現在忍屎忍尿都得忍下去!
夜遲瑟身體不由得繃緊。
果然,一個女人委身於男人後,便一切都會以這個男人為重!
雖然他得到她不是那麼光明堂亮,但此時此刻聽到她鍾情於自己的話,他是一點都沒後悔自己的趁虛而入,甚至還有些慶幸,能在那對夫妻趕到前與她生米煮成熟飯,即便那對夫妻再不滿,也拿他們無可奈何!
眸光落在她唇瓣上,他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她的滋味,香軟可口……
心隨意動,他下顎微微一低便吻上了她,同時將她整個身子抱上了他大腿,一手禁錮她,一手在她身上動情地遊走。
「唔唔……不……不要……」景小玓嗚咽地抓住他的大手。
夜遲瑟抵住她額頭,炙熱的眸光如同種了火苗,嗓子也仿佛被烤乾啞了,「還疼麼?」
景小玓扁著嘴點頭,「疼!腰部以下都是疼的!」
夜遲瑟喉結不自然地滾動,眸光心虛地朝旁邊瞥了瞥。
景小玓推了推他,「你出去吧,讓丫鬟進來給我上藥。」
聞言,夜遲瑟濃眉頓時皺得緊緊的,「為何叫丫鬟上藥?難道本宮就不能為你上藥?」
突然間他很吃味,她的身體是屬於他的,要看要摸也只能是他!
「太子,你在說笑話?」景小玓拿眼角嗔著他,「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這種伺候人的事怎麼能讓你做呢?再說,女人更了解女人,我身上的情況你不懂,所以還是叫丫鬟進來吧。你先去外面等一會兒,等丫鬟為我上完藥再請你進來。」
這些話從任何一個女人嘴裡說出來,那都叫體貼和懂事,可從她嘴裡說出來,夜遲瑟卻很是不爽,特別是一想到丫鬟扳著她腿給她上藥的畫面,他腹腔一股怒火便直衝頭頂。
而景小玓的目的就是要他出去,畢竟她不想跟一個隨時會發情的男人單獨待在一起,已經被吃干抹淨了,就剩下點骨頭渣子了,她不想連骨頭渣子都保不住。
可就在她真的要喚丫鬟進來時,夜遲瑟猛地又將她吻住。
吻到她氣喘吁吁渾身癱軟時才放開她,並開始剝她的衣物,「這種事以後都交給本宮,不需丫鬟嬤嬤代勞。」
「……」景小玓被他吻得缺氧,一個勁兒翻白眼,心裡狠狠罵著,渣男,裝什麼溫柔體貼呢!
三日後。
景玓他們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