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玓趕緊過去,拉住她,沒好氣地道,「跑什麼?不知道自己懷了身孕?」
明瑜指著大門的方向,氣呼呼地把先前的事說了一遍。
不止景玓臉上染了怒,其他人亦是悻悻難平。
福媽、柳媽、香杏她們雖然沒懷疑明瑜的身份,可是她們知道明瑜肚子裡的孩子跟神塢國夜太子有關。
這會兒聽人造謠明瑜與夏炎靂……
誰還能淡定?
福媽最先惱道,「這許小姐也是夠不要臉的!明明皇上都將她和王爺的婚事退了,她還三天兩頭往鈺王府跑!活似誰不知道她那點心思!不就是假意向王妃示好,然後好勾引王爺嘛!」
這是府里上上下下都心知肚明的事,但福媽卻是第一個先說了出來。
其他人看著夏炎靂黑沉的臉,又小心翼翼地看向景玓。
可景玓非但沒生氣,還安慰道,「一個小庶女而已,她還不夠格我教訓她。之前幾次接受太傅夫人的拜帖,主要是看在太傅是太子老師的份上。以後她們再來,大不了直接拒了,再也不見。」
換作以前她早都跟納蘭氏和許喬珊撕破臉了,可皇上不再為夏炎靂指婚,夏炎靂也一心一意與她過日子,她便沒有拆穿納蘭氏和許喬珊的心思。畢竟只要她和夏炎靂站一條線上,就算別人鋤頭再硬,也挖不斷他們的牆角。
但是她沒想到,這對母女求而不得,竟轉頭中傷明瑜……
「景姐姐……」明瑜皺著眉想說什麼。
景玓先道,「你呀,打人手不疼嗎?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孕婦!府里有的是人手,隨便招呼一聲就行!以後不許再衝動了,知道嗎?」
明瑜『嘿嘿』笑,「疼是疼,可是爽啊!」
景玓隨後又招呼其他人各忙各的,然後拉著夏炎靂回了臥房。
一關上門,她便冷了臉,「那許淳中真是不知好歹,仗著是太子表哥的老師,以為我們不敢把他怎麼樣嗎?太子表哥已經暗示過他,而我們也明里暗裡地把態度擺出來了,那納蘭氏還不停地帶著許喬珊來鈺王府刷存在感,這哪是不要臉,這分明就是死了臉!」
夏炎靂摟著她往沙發去,陪她一同坐下後才說道,「我已經下令,謝絕任何人前來打擾你。若他們還不甘心,到時不需你出手,我定叫他們好看!」
景玓嘆道,「那納蘭氏又虛偽又難纏,而且還特別狡猾。她接近我,只一昧的討好和迎合我,從不提過分的要求。就算帶著許喬珊來,也一樣。你別說,在這麼種情況下我還真不好跟她們翻臉。」
以前那些愛慕夏炎靂的女人,後台大的會直接挑釁她,後台小的也會各種給她添堵,反正搶她男人的心思都寫在臉上。而那些女人並不知道,她們的膽大妄為在她眼中不但是笑話一般的存在,在很多時候還給她提供了許多對付她們的機會。
可納蘭氏就極為聰明,嘴上不提一句,只一個勁兒的討好她。就算旁人看出她們心思不純,也不好說她們什麼。畢竟她們的口號只是為她而來,她若是想把那層窗戶紙捅開了,反而顯得她心胸狹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