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覺得眼前這一幕是什麼錯覺也不一定。
這頭,張司九羨慕嫉妒恨著,那頭,齊敬很快也知道了這個事情。
聽完了兩人的敘述之後,齊敬看著那兩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沉默良久,齊敬最終也只能嘆一口氣,輕聲道:「算了,你們先出去吧。我去找老師說說這個情況。」
陳深嚴如今是多少有些頭疼的。
張司九這個擺攤的行為,如今幾乎已經傳遍了整個東京。
老百姓們看熱鬧也就算了,關鍵是,今日就連官家都問起了這個事情。
還問這個張小娘子是不是真像傳聞那樣厲害。
陳深嚴完全沒法回。
官家倒是寬容,只笑道:「你們太醫署的事情,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大事。聽聞張小娘子年紀尚小,你也不必往心裡去。只不過是年輕人年少氣盛的事情。不好太計較。」
陳深嚴聽聞這話,也只能笑著應是。
最開始,陳深嚴只是想看看張司九到底多大能耐,也刺激刺激太醫署這些年輕弟子。
可後來,他就發現,張司九是真的挺不錯。顧青舟這個關門弟子,不是一般的有天分。
現在這樣,太醫署倒是有些騎虎難下的意思。
關鍵是,外頭現在也傳得不好聽了。
說太醫署都是個酒囊飯袋。
偏偏一回來,就聽齊敬說起了吳大郎的事情,陳深嚴就更加有些無奈了。
剛說完吳大郎的事情,這不,又冒出來一個事情——
聽齊敬說完之後,陳深嚴皺眉:「太醫署被比下去了。」
齊敬點點頭:「的確是。這個王郎君的態度,可見外頭對張小娘子傳聞是什麼樣。他們怕是更相信張小娘子了。」
陳深嚴嘆一口氣,思忖片刻:「不過,你之前說,覺得張小娘子也不是那麼囂張之人。她不僅不忌諱你在旁邊看,甚至還主動幫忙找出了原因,分享了心得。現在看來,倒是真的。這兩人也是全程看著吧?回頭你叫他們來,與所有人都講一講,那張小娘子是如何處理傷口的。」
對於這種行為,齊敬多少還有點思想負擔:「這不合適吧?這豈不是成了我們偷師?傳出去的話——」
「她都不介意教,難道我們還要介意學?」陳深嚴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你再想想,她為何要買我們的藥?」
說起這個,齊敬多少有了幾份傲然:「自然是因為,我們的藥好。」
齊敬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摩挲著杯子上的紋路,意味深長道:「她知道自己藥不如我們好,便想方設法來買。而我們,難道明知自己手法不如旁人好,還要為了面子死撐著?」
他抬頭看住自己的小弟子,語重心長:「咱們是醫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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