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楊元鼎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是啊,多謝你,我終於要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從鄉野到東京,從人人不信,到太醫署的授課老師——
一步步走著的時候,沒覺得多難多辛苦,可現在回頭望去,卻真是步步艱辛啊!
如果沒有楊元鼎,張司九很肯定,自己也走不到今日,至少不會這麼快這麼輕易就走到了這一步。
張司九想到這裡,又狠狠地親了兩口楊元鼎:「你就是我最大的恩賜。」
楊元鼎眼睛亮晶晶的:「親得好,再親兩口!」
於是張司九又狠狠地親了楊元鼎幾口。
喜梅她們幾個丫鬟,簡直是一個個臉上通紅,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寧娘本來正好有事兒過來找張司九,她兒子這兩天有點不太好好吃奶,怕積食了,想來請張司九看看來著,結果剛一進院子,還沒等到讓丫鬟進去通報呢,一抬頭,就看見了小兩口在那兒親熱。
白寧娘根本沒見過這個陣仗,直接就羞了個滿臉通紅,腳底下旋風一樣打了個轉,飛快就跑回去了。
說實話,白寧娘這輩子都沒跑這麼快過。
張司九隻感覺一個眼花,好像有什麼東西過去了。
她問楊元鼎:「剛是不是有什麼過去了?」
楊元鼎漫不經心:「可能是飛鳥吧。你再親幾下。」
喜梅大著膽子說了句:「是長房大娘子。」
張司九和楊元鼎對視了一眼,然後從楊元鼎身上下來了——嗯,這種被大嫂看見了,還是怪羞恥的。
楊元鼎咳嗽一聲:「誰還沒年輕過,大嫂會理解的。」
張司九:……大概?
不過,兩人總算是冷靜下來。
楊元鼎和張司九說起正事兒:「我估計,老陳頭想要在這個時候開設瘍醫課,多半也因為這次的火藥事件。他這是未雨綢繆呢。」
做大夫的,別的管不了,只能管一管傷員。
現在太醫署的大夫們,瘍醫少得可憐。
現有的幾個,要麼是矮子裡挑將軍,要麼是張司九第一醫院實習回去的。
但總歸還是太少了。
楊元鼎輕嘆:「其實也的確該早做準備。畢竟……」
他的話沒說完,但張司九明白他的意思:太平日子不會太久了。一旦打起仗來,軍醫肯定很缺。
張司九點點頭:「那咱們就多支持老陳頭,另外,護士學院也辦起來,至少,真到了那個時候,能多救一個,是一個。這也是我惟一能為國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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