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皮疙瘩那是更不要說。
而綁在那裡的周六郎,本來一直低著頭的,這會兒也忍不住動了動,艱難抬頭看了一眼。
張司九衝著周六郎「友好」一笑:「沒事,到了那個時候,不太疼的。」
周六郎又把頭低下去。
張司九繼續說:「等爛得差不多了,再把那腿或者胳膊截下來,放在他面前,讓他繼續看著。我想想,蛆蟲完全吃掉皮肉,只剩下骨頭,得要多久來著——」
程琳有點作嘔:「還有別的辦法嗎?」
張司九想了想:「有啊,凌遲你們聽過沒?凌遲完了,人就死了。我們可以玩個新花樣。這樣,每天取一塊皮,沒了皮,人還是能活的,就是一直流血水,哪裡都不能沾。因為沾上了,就得撕下來,一撕,那肉可能就會撕下來——」
「撕開的時候,能聽見一聲輕微的『刺啦』聲哦。」
眾人齊刷刷打了個寒噤。
程琳忍不住問:「人會死嗎?」
「不能,能活好久呢。半年起步吧。」張司九笑了笑,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
眾人又打了個寒噤。
偏偏張司九卻要說上一句:「有時候呢,死不是最恐怖的事情,活著才是哦。」
陳深嚴看向張司九的表情都有點不對了。
張司九卻躍躍欲試的樣子:「要不,讓我試試?我還一直想試試呢,都沒機會。」
她那副期待的樣子,程琳後退了一步,下意識都想要拒絕了:這是什麼恐怖的小娘子啊!
周六郎也忍不住又吃力抬頭看張司九。
張司九摸出了自己的寶貝手術刀,然後走到了周六郎身邊,在空氣里比比劃劃的,像是已經在思考從哪裡下刀。
這畫面,多少有點恐怖。
周六郎臉色都有點變化。
程琳當然關注到了這一點,立刻就點點頭:「既然這樣,那就試試。吧。畢竟,他一直不說,遲早也是個死。死之前,讓你試試也挺不錯。」
「放心,我是大夫,最知道怎麼讓人痛苦,又不讓人死去的辦法了。」
張司九笑眯眯地打包票:「忘了告訴你們,曾經有個醫女,她被丈夫背叛,怒極之下,連捅了那男人三十多刀,刀刀避開要害,最後只能算個輕傷!」
此情此景配合下,這話顯得格外恐怖。
程琳看向張司九的表情更加不對了。
張司九卻一臉平靜地微笑。
周六郎忽然就出了聲:「我說。」
這句話來得實在是太突兀了,以至於大家都愣了一瞬間,才反應過來剛才是周六郎說話了,也才反應過來,周六郎到底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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