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卻是一臉為難:「若是吃壞了東西還好,可若說藥物所致,卻是不好辦。若不知道是什麼藥導致的,我卻是不敢胡亂開藥的。怕藥性相衝。」
這可是棘手了,陶君蘭轉頭看李鄴。李鄴同樣也是眉頭緊皺。
沉吟片刻,陶君蘭便是看向太醫:「既是如此,便是請太醫好好的查驗查驗果姐兒用過的東西罷?」
李鄴也是點頭。
太醫本也是這個意思,見陶君蘭主動提出,自也是沒有推辭,便是仔細的查驗起來。
只是伺候果姐兒的奶娘和丫頭見了這個陣仗,都是有點兒嚇白了臉:這若真是藥物所致,豈不是有人要害果姐兒?若真是這樣,那她們還能脫得開干係?
太醫查了一圈,又問了好些話,最後倒是也沒查出什麼來。便道:「應是腸胃出了問題,既不是藥物所致,吃兩幅藥也就好了。」
所有人俱是鬆了一口氣。就是陶君蘭也不例外——其實方才她也是一身冷汗。要知道,若真是藥物所致,那她也是脫不開責任的。就是李鄴不怪她,太后也會怪她。畢竟,太后當初將果姐兒交給她,就是怕果姐兒受委屈。而今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自然算是她疏忽了。
一時太醫開了藥,陶君蘭和李鄴看著果姐兒吃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回了屋裡睡覺。
折騰了半夜,自也是沒有心情再說別的事兒,幾乎是沾著床就睡著了。這一覺,幾乎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算是醒了。
陶君蘭一睜,就看見李鄴睜著眼躺在邊上,手還搭在她肚子上,一臉的溫和。因為了帘子還放著,所以屋裡也並不亮堂,有些昏暗。只是在這樣昏暗的環境下,陶君蘭卻是莫名的覺得李鄴的身上卻是透著溫潤的光,讓人瞧著打心眼裡覺得舒服。
「醒了?」李鄴一面含笑問,一面起身倒了一杯水:「來,喝口水。」
睡了一夜,加上冬天取暖,醒來之後自是口乾舌燥,陶君蘭就著李鄴的手喝了水,又笑著看他:「今兒不進宮?」
按理說,剛從邊關回來,怎麼著也是該先去宮中一趟的。就是不是關於朝廷的事兒,也該去和太后和皇后請個安。
「不急,下午父皇才有時間見我。讓我下午再進宮。」李鄴笑道,說話間將杯子放好,又自己穿好了衣裳。順帶又將陶君蘭的衣裳也取來了。
陶君蘭笑著指揮:「今兒該換一件了,那件是昨兒穿的。你看那架子上,那件糯青繡紅梅的那件,這才是今兒準備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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