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李鄴卻是直接去了陶靜平的府上,然後召見了劉恩。
對於李鄴的吩咐,劉恩倒是吃了一驚:「王爺,這怕是不妥罷?」李鄴竟是要他將京城裡所有有名氣的大夫都集中起來。手段不論。也就是說,不管是利誘威逼都是可以的。
劉恩自是覺得不妥。試問現在是什麼時候?李鄴若真敢做這樣的事兒,那是該引起多少人的不滿?
李鄴卻是手一揮,陰沉沉道:「你只管去做,出了事兒我擔待著。」
劉恩張了張口,本想再勸幾句,可是看著李鄴那神情,話到了嘴邊卻又都咽了下去。他心知肚明,只會李鄴怕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的。
隨後,李鄴又陰沉一笑:「太醫院那些庸醫,這麼些日子半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拿出來。是該想個法子提醒他們一下了。這樣,就先將那三個元老的家眷請來做做客罷。」
劉恩瞪大了眼睛,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王爺三思啊!」之前畢竟還是民間的太醫,真綁了也不打緊。畢竟李鄴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又有皇帝的寵愛,幾句話也就糊弄過去了。事後再好好安撫,也就什麼都不怕了。
可是太醫……
太醫是皇帝的人,若真動了,那可不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皇帝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有所不滿的。
「去做。」李鄴也不解釋,只吐出了這麼兩個字來。語氣是不容反駁的威嚴。
劉恩只得領命:「奴才儘量為之。」
「另外,叫可靠的人,取一壺染了瘟疫之人的鮮血。」李鄴說這話的時候,微微眯起的眼睛裡閃爍的全是冰冷懾人的光芒。叫人不敢與之對視。
劉恩滿頭霧水:「王爺,這……是要做什麼?」這染了瘟疫的人的鮮血,能有什麼用?莫不是研究?可是卻也沒聽說過有誰用這樣的法子啊。
李鄴冷笑一聲:「衡國公最疼小兒子,若他小兒子也染上了瘟疫,那他會如何?太子我如今動不了,衡國公卻還是敢動一動的。」
劉恩聽著這話,頓時冷汗都下來了。李鄴雖說也並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溫潤和善,可是卻也極少有這樣冷厲的時候。更何況,看著這個架勢,根本就已經是不管不顧了。大有大不了一起死就是的氣勢。
這下,劉恩都有些不敢貿然答應李鄴的吩咐了。想著再勸一勸。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亂來。」像是猜到了劉恩的心思,李鄴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倒是將之前的冷厲之色都收斂了起來,重新又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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