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忙替自己辯解:「並不是奴婢們不去拉著勸解,是著實沒勸住。靜靈姨娘動手十分突然,誰也沒料到——」
陶君蘭便是又看向靜靈,「靜靈,你來說說,到底為什麼非要動手不可。都是一個府里的,就算有幾句口角不痛快,也不至於就要動手罷?傳出去,旁人還只當咱們端親王府的女人都是潑婦呢。」
這話聽著像是在訓斥靜靈,可是實際上卻是在幫靜靈。畢竟不管如何,動手總是顯得更理虧些。先訓斥幾句,讓旁人聽著也覺得公平些。這樣之後再罰得輕了,也就不會有人說閒話了。
而且,這理由叫靜靈說,自然比叫桃枝說更好。至少,靜靈總不能添油加醋的冤枉她自己。
陶君蘭的眼角餘光注意到桃枝在聽了自己這話之後撇了撇嘴。顯然,桃枝是已經猜到了她的用意了,心裡不服氣呢。
不過,不服氣又如何?靜靈是她的人,效忠於她。她自是該偏袒的。不然,連這點好處都沒有,還怎麼讓靜靈繼續跟著她?
更別說,靜靈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就算沒原因,她也一樣是要偏袒幾分的。
靜靈即便是到了此時怒氣也沒完全的平復下來,開口之前倒是先惡狠狠的瞪了桃枝一眼,冷冷道:「她話里話外的說我將果姐兒養的不好,果姐兒和她親娘一樣是個福運不好的,又動手掐果姐兒,我打她都算是輕的了!」
靜靈那架勢,分明就想要再去打桃枝一巴掌似的。
陶君蘭聽了這話自然是訝然無比,隨即側頭冷冷看向桃枝:「桃枝,你又怎麼說?」若桃枝真說了這些話。那就的確是該打了。
桃枝的眼神有明顯的一個閃爍。隨後桃枝搖頭辯駁:「我怎麼可能這樣說?至於掐了果姐兒,我不過是想摸摸果姐兒的臉罷了,哪裡是要掐她?是她自己掙扎,這才不小心被指甲劃了。」
還不待陶君蘭反應,就聽見靜靈厲聲道:「你敢不敢發誓你沒說那話?敢不敢發誓你真是不小心的?你又敢不敢發誓,你從未有過將果姐兒據為己有的心思!」
最後一句話靜靈說得突兀,倒是叫好多人都是明顯的愣神了一下。待到回過神來,卻是都又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注在了桃枝的身上。
桃枝的不自在更加明顯,她瞪了靜靈一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初我是這麼想過,可不也因為是想著我與紅蕖交好一場,若是幫她養著果姐兒,也好叫她走得安心些。可後頭果姐兒跟了你,我又何曾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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