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搖搖頭:「皇上哪裡會與我說這些?」頓了頓又道:「不過皇上已是答應我,封我為妃。」
陶君蘭頓時就是替顧惜高興起來,笑道:「這可是好事兒。待到升到了妃位之後,你在宮裡的日子就更好過了。以後也有個保障了。」
顧惜點點頭:「是啊。母親她也總算是能放心了。當初我剛進宮時,我母親擔憂得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也正是因為這些,她心裡才總是計較著這個事兒,這才與你鬧了不痛快。」
顧惜提起這事兒的意思,想來也不過是想要讓她別再計較那事兒,陶君蘭微微一笑,卻是只道:「是啊,舅太太一片慈母心腸,對你那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不過,這卻不是柳夫人污衊羞辱她的理由。畢竟,發生過的事兒誰也不可能當做沒發生,所以到底還是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就是柳夫人,怕也始終不會忘記李鄴那一句以後別再上門來的話了罷?有了裂痕就是有了裂痕,怎麼也不可能假裝不存在。更不可能再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和睦相處。
既然雙方心裡都膈應,那也沒必要都去勉強不是?
顧惜頓時就明白了陶君蘭沒說出口的話,歉然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你不肯原諒我母親也是應該的,她做出的事兒的確是叫人難受。」
只是話雖這樣說,可是語氣卻是分明透著一股子失望。聽著叫人難免心裡生出幾許歉意來。
陶君蘭輕輕的笑了笑,言道:「倒不是什麼原諒不原諒,只是見面到底尷尬罷了。再說了,王爺也說了,不管如何我們兩家的關係是不會有影響的。只是我和舅太太以後不見面罷了。」
事實上,她不僅僅覺得以後不必要和柳夫人見面,就是和顧惜,也少見面得好。這個小姑娘,的確是和當初那個靦腆得話都不太敢說的小姑娘不一樣了。看看如今唱念做打,一語雙關的本事,她都快望塵莫及了。
說實話,她真不喜歡這樣——太累了。而且,她也不喜歡被人算計,被人牽著鼻子走,更不喜被人脅迫。
顧惜說得這樣委曲求全,不管怎麼聽,她不答應都是有些不識抬舉了。不是嗎?換個人,許也就順著顧惜的話說下去了,表示不計前嫌。
可是她卻是不情願。陶君蘭覺得,顧惜這樣婉轉曲折,倒是不如乾脆直接了當的說,倒是更讓她心裡舒服。
今日顧惜從一開始的試探詢問,到現在的一語雙關,都叫陶君蘭十分不喜,更有一種恍然隔世之感。記憶里那個小姑娘,和眼前看著的莊嬪,竟是完全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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