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在呢!」他小聲安慰錢潮。
青離卻看熱鬧不嫌事大,嗤笑辟邪:「你這脾氣還真是越來越臭了,上次你還知道跟蹤一下那禿角龍,等他犯了事再名正言順噶了。這次怎麼上來就下死手呀?」
「你跟老子閉嘴!」辟邪惡狠狠盯著他啐了一口,轉頭對玄墨道:「你還管不管他了?不管的話我遲早哪天弄死他!」
「你敢!」青離也來了脾氣,額頭青筋暴起。
「好了!」玄墨和白澤異口同聲,忍不住扶額。
「哥,你為什麼這樣對錢潮?他又沒做錯事?」陸天看著錢潮被他哥掐紫的脖子心疼死了。
辟邪冷哼一聲,偏過頭惡狠狠道:「反正我不許你跟他來往!」
「你不講道理!」陸天這下也生氣了,「我跟錢潮兩情相悅,我就喜歡他!你說了不算!」
「你!」辟邪恨不得揍死這小蠢貨,奈何白澤一直壓著自己,他又不能說穿,快被氣死了。
錢潮緩了半天,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他不懂辟邪為什麼看他不順眼,也許是因為他只是個平凡的人類?
「辟邪,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誤解,我也知道在你看來我只是個普通的人類,壽命只有不到百年,無法長久的陪伴他。」
錢潮看著眼前跟陸天十分相似的面孔認真道:「但是我跟陸天在一起是認真的,是深思熟慮過的。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離開他,我相信他也一樣。」
陸天眼睛一熱,緊緊拉住他的手,跟他一起看向辟邪,目光堅定。就算是辟邪反對,他也一定要和錢潮在一起。
辟邪看著他們兩個,心裡又氣又傷。兩個什麼都不記得的蠢貨!他氣得轉頭,懶得去看他們。
白澤知道他在想什麼,深深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辟邪的頭。賤婢偷本跳河
白澤又走到錢潮身邊,將手指貼近剛剛被辟邪掐紫的地方,只見白光瑩瑩,錢潮脖子上的勒痕瞬間不見了。
「天祿……錢總,你們不要怪辟邪。他也有他的理由。抱歉!錢總,我替辟邪向你道歉。」
錢潮只覺得脖子一暖,疼痛感隨著白光消失了。
他連忙對白澤道:「不用道歉,我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我能理解。若我親弟弟妹妹找了個我覺得不靠譜的人交往,我也可能會這樣的。」
陸天看了看還在生氣的辟邪,怯生生叫了一句「哥」。
辟邪哼了一聲,只當沒有聽到。
玄墨笑道:「好了,好了。親兄弟哪有隔夜仇。我們還是先看看怎麼從這鬼醫院出去的好。」
眾人這才想起來,這裡還是人家九頭鳥的老巢,還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回來。
「要我說,乾脆在這等他回來一網打盡好了。」青離躍躍欲試,顯然殺上了癮。
「你們是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陸天好奇道。
「一開始是有人發現很多嬰兒失蹤,再後來連孕婦也失蹤了,我們就四處查看,然後就發現了那個傳單。」玄墨告訴他。
錢潮忙道:「是這個傳單?」